当天下午,张建国把那株在胜利农场绺子沟山洞里找来的野山参切下一根须子,用红布包好。
想了想,又将小赤狐找来的那根七十年份野山参同样切下一根须子。
等乔装打扮一番,他才带着两根须子直奔哈市最大的中药铺子松鹤楼。
张建国最开始听到松鹤楼名字的时候,还以为这是一家餐馆,没想到竟然是一家中医馆,顺便也兜售高端药品。
这松鹤楼在龙江大地开了几百年,而且从不开分号,就独此一家。
底蕴极其深厚,就连在打击私有经济最厉害的那几年,松鹤楼岿然不动。
松鹤楼看病极贵,最高端的天字号,每次挂号费10元,而且用药也只看效果、不看价格,所以每次都至少30元打底。
所以能在松鹤楼看病的都是达官显贵。
为了自己的那条命,这松鹤楼也倒不了。
不过这松鹤楼也的确有点本事,贵确实贵,看病的技术也是一流。
只要是松鹤楼治不了的,那基本上也就宣布倒计时,去别的医院也白搭,白白浪费钱。
张建国进了屋,楼下是学徒便冷着一张脸,凑上来。
“同志,你是看病还是抓药?”
“不是,你们这收药不?我手头正好有两根棒槌,要是收的话,帮我看看?”
“哦,卖药的啊?什么年份的?”
张建国左顾右盼一番,低声说道:
“呃,五十年往上吧?”
学徒瞪大了眼睛,看着穿的不伦不类的张建国,有些诧异道:
“五十年往上?没吹牛逼吧?”
“必须没有啊,要不然我们找个雅间聊聊?”
“走,跟我走。”
张建国跟在学徒身后,沿着木楼梯往上走,直接到了二层最里间的会客室。
“您稍等,我通报一声。”
学徒说完便敲了敲门,进了会客室。
张建国透过缝隙,看到一个头发、胡须花白的老头端坐在主位,而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背影,背对着大门。
约莫半分钟后,学徒便走出来,低声说道:
“同志,你稍等片刻,咱们掌柜的在接待贵客,快结束了,马上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