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绣品一旦出售,林夕月可以拿到五成分红。
这可真不少了。
毕竟其他绣娘都只是临时员工,不仅没有薪金待遇,分成最多也只能拿到两三成。
最重要的是,每月固定任务完成后,林夕月的其他绣品,若是售卖,可以拿到八成分红。
当然了,绣品所需的布料什么的,则由她自己负责。
看着霍主任略带勉强的笑容,林夕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。
鹿宣齐抽空转头,对她露出了安抚的眼神。
事情谈妥后,鹿宣齐又陪着林夕月办理完入职手续,这才松了口气。
林夕月不好意思道,“鹿大哥,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你的工作?”
鹿宣齐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笑着说道:
“没关系,我请了假的,一会儿赶回去就好。
好了,我得走了,有事回家再说,再见小林。”
“鹿大哥再见。”
林夕月这里诸事顺利,同一时间的朱家,却乱成一团糟。
三姐弟中,朱明雁率先下乡。
这日,一家人都站在火车站送朱明雁离开。
无论母亲如何的泪流满面,父亲如何的唉声叹气,弟妹如何的依依不舍,朱明雁全程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。
“滴”……
火车的鸣笛声响起。
看着大女儿就这么拎着行李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李寡妇哭的泣不成声。
目送着火车远去,一家人的心情都很低落。
可等他们回到家后,随着李寡妇的一声尖叫,却惊恐的发现,朱家的天塌了。
因为,家里已经分文不剩,所有的钱财票据,全都消失不见。
“谁干的?谁?到底是谁?”
李寡妇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,随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嘶吼。
都没了,不仅家里的两千块没了,就连她的五千块私房钱也没了。
“是不是朱夕月,是不是她干的?
之前,她不就把户口本上,自己那一页撕去了吗?
就是她干的。一定是她,我找她算账去!”
李寡妇抬起头,眼神变得无比凶狠。
她挣扎着爬起身,想要出去找林夕月的麻烦,却被丈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。
朱知国表情冷峻,声音冰冷刺骨。
“你给老子闭嘴,再敢污蔑我女儿,老子就和你离婚!你的孩子自己养去。”
“你!你要和我离婚?就因为我说你女儿偷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