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处置,和交给法律,虽然结果可能都一样,但意义却大不相同。
温忱当然明白。
他只是不在意而已。
就算他今天真的杀了这两个人,就算他们罪不至此,甚至,就算他们是无辜的,以温忱的身份,真的杀了他们,也没有任何人会把温忱怎么样。
甚至不会在温忱面前表露出任何不赞同的意思。
因为,这是个人的利益,和种族整体的利益,是人都知道怎么选。
温忱不在意,也有那个资本不在意。
可是,苏幕不希望他这么做。
“嗯?”他再次道。
“温忱,你还是温忱。”她抬眸,注视着他:“不要完全把自己当作女巫公会的女巫审判官啊。”
温忱是一个人。
但女巫公会的温忱,更多的是意义。
只要拥有温忱的体质,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女巫公会的温忱,他可以不叫温忱,可以拥有完全不同的经历。
但是,脱离女巫公会的温忱,无可替代,他就是他自己。
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的是女巫审判官,是武器,是利刃,是无生命的机制。
“我还是希望,你和这个社含,不要那么脱离,你是独一无二的温忱——就像你说的,你之前留着他们,是为了不和过去的自己完全划分开,现在也是一样,别去接受命运,他们不值得你动手。”
温忱沉默的和苏幕对视了两秒,他慢慢“嗯”了声。
随后收起枪,垂着眼睛笑道:“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,而且,过去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。”
“不过既然是你希望的……”他理所当然道:“那自然该听你的。”
苏幕的瞳孔,极为细微的收缩了一下。
温忱短短的两句话,让她有了种不妙的猜想。
“姜肆。”
“?”温忱不明所以地看她。
苏幕看着他的眼睛:“我有个朋友,叫姜肆。”
温忱怔了怔,神情中带上了疑惑。
“阿幕?你想说什么?”
这种反应……
苏幕试探道:“你还记得他?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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