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当沉默了半晌,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小当拉着槐花走到了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里,这才开始吐露自己的心声。
“小妹,这话我跟你说了,你可别跟其他人说。”小当提醒了一句,见她点头,这才开始接着说,
“其实当年我还是很感激棒梗这个哥哥的,要不是他站出来,下乡的肯定是我。你也知道,咱们奶奶是有多偏心他。”
槐花点了点头,“这事我知道,当时我还挺佩服他的。”
小当又叹了口气,“可你不知道,咱这个哥哥,下乡后也一直没消停,我工作这么久,也快两年了,自己兜里一分钱都没能存下来。全让我妈寄给他了,你说我还感激他吗?”
“他怎么花了那么多钱?”槐花一脸的震惊!她可是知道,小当前面年底就已经领到二十多块的工资了,可是不少挣啊!
“我上哪知道去!”小当翻了个白眼,叹息道!
其实小当一开始对这事也没什么意见,可时间长了,心里难免会不甘心。
后来自己勤勤恳恳的工作了快两年,工资也没见多少,怎么可能没点怨气。
槐花左右看了看,找了个合适的地方,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“咱们这个哥哥啊,妈找他谈过几回了!连个工作都不愿意去找,整天在家无所事事的!我看着也不舒服!”两人开始倒起了苦水。
“工作哪那么容易找啊!就我现在那个生产小组的工作,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!他一个从乡下逃回来的,谁给他安排啊!”
槐花撇撇嘴,“那也不能老靠着家里啊,咱妈也不容易。”
小当无奈地摇头,“谁说不是呢,可咱们妈还总说他在乡下受苦了,让我多帮衬。谁管我的感受啊。”
两姐妹在外头坐了好一会儿,才不情愿的回了家。
一连过了好几天,贾张氏看着棒梗越来越别扭,这也逼着她不得不把主意打到傻柱那房子头上了。
这天,她掐着傻柱下班到家、而王小梅接孩子还没回来的空档,瞅准机会,溜达到了傻柱家门口。
“柱子,柱子,在家吗?”贾张氏堆起一脸的笑容,敲响了门。
傻柱刚脱下外衣,一听是贾张氏的声音,眉头就下意识地皱了一下。
这老虔婆,没事可不登他的门。他拉开条门缝,不咸不淡地问:“贾大妈,有事?”
贾张氏站在门口,搓着手,脸上笑容都僵了,“柱子啊,大妈是有个事,想求你帮帮忙!”
傻柱眉毛一扬,审视的看着她,“你找我能有什么事?咱俩这也不挨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