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咔擦一声门开,傅心薄抱着楚可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安德鲁看了眼他怀里睡的沉沉的人,
再看向傅心薄,“准备好了。”
“恩,走吧。”
“恩。”
几人朝前走,海面上已经停着一艘游艇,白色的船面在黑暗中显得异常清晰。
傅心薄抱着楚可上去,游艇里灯火通明,宛若皇宫。
索斯快速走过来,对傅心薄点了下头,伸手,“卧室已经布置好。”
傅心薄点头。
安德鲁和林墨停在一楼,索斯带着傅心薄上二楼,打开一间刻着繁复花纹的门,对他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傅心薄也没客气,抱着楚可直接走进去,把楚可放到床上。
索斯看了眼傅心薄,转身轻手轻脚离开。
傅心薄给楚可盖上被子,双眸神深深凝视她。
一楼大厅,安德鲁看着走下来的索斯,问道:“好了?”
“嗯。”
林墨看向二楼,眼里神色坚定。
没多久傅心薄下楼,几人的视线全部落在他身上。
傅心薄来到安德鲁面前,双眼沉沉,“楚可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没事,你们今晚万事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没有多的言语,傅心薄嘱咐好便转身离开,安德鲁跟出去停在案板上,看着傅心薄和林墨消失的身影,抬手。
索斯转身朝里面走,“开船!”
夜色中,游艇发出轰隆声,很快消失在茫茫海面上。
傅心薄坐在车里,看着白色的游艇消失,眸色的柔光在瞬间敛去,转头,“开车。”
车子瞬间朝前驶去。
黑暗是一切可怕的来源,他代表毁灭,也代表新生。
伫立在城市中心的医院里,即使是夜晚也是亮如白昼,只是相对于白天的嘈杂,夜晚显得格外冷清。
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医院外,傅心薄下车,深蓝衬衫,玄色风衣,包腿的西裤,棕色带铆钉的马丁靴,他似乎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,全身散发浓重的森寒黑暗气息。
抬步缓慢朝里面走去,漆黑的双眼落在医院,看似只看着一个地方,但眼里不断晃动的冷光,周身散发的寒气,只要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不由打一个冷战。
而此刻,在旁边的一栋楼上,当他下车的那一刻就被锁定,一双不时散发暗光的眼睛看着他,随着他一步步走进医院。
傅心薄直接走进电梯,来到二十五楼,脚步不疾不徐,直到停在一间被保镖守住的病房门前。
两个保镖看见他,面无表情的脸动了下,便要开口,但不等他们开口傅心薄便打断,“开门。”
声音淡淡,却冰寒至极。
保镖脸色一冷,“没有墨总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嘴角一勾,漆黑的眼里顺便划过锋利的光,“是吗?”
话落,保镖只觉眼前一花,等他们反应过来要抬手时他们已经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