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别墅。
傅心薄坐在放映厅里,看着屏幕里床上缩成一团的人,心在滴血。
楚可拒绝见任何人,即使很害怕,她还是拒绝。
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一天了。
而她的神经一直处在紧张状态,没有睡觉,没有吃饭,就那样像个雪人,在一点点消耗自己身上的力气。
直至死亡。
手微蜷,骨节根根泛白,青筋狰狞直跳,“有什么办法没有?”
旁边的医生也一直在观察楚可,听见傅心薄的话,眉头紧皱,“傅总,现在的情况,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用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手一下收紧。
“催眠。”
双眸微眯,脸色却没有任何开心。
因为,医生的口吻并不好,但是现在有办法总比没办法的好,“什么催眠?”
医生叹了一口气,“催眠失忆,让她忘记痛苦的事。”
这是好事,但为什么一直没用?傅心薄看向医生。
医生自然是知道傅心薄的想法,这种催眠不是随时都能做的,尤其是楚可现在的情况,根本不适合催眠。
如果要催眠,必然要承担很大的风险。
也就是说,如果不成功,楚可会比现
在更严重,也就是疯了,如果成功,那自然是好。
医生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傅心薄,让他选择。
要么试一试,要么继续这样下去。
医生离开,放映厅很安静,傅心薄坐在沙发上,久久没动。
……
邹家,邹回从楼上快速下来,疾步朝外走。
邹席生正回来,看见急匆匆的邹回,皱眉,“去哪?”
“我出去一趟!”说完,坐进车里一踩油门,车子便疾驶出去。
邹席生愣了一秒,反应过来,叫道,“阿回!阿回!”
苏佳丽听见声音,走出来,“席生,怎么了?”
邹席生眉头紧拧,思绪微转,拿出手机,“心薄,你在的事没人知道吧?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问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“楚可怎么样了?”
电话里沉默两秒,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着沉重,“严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