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之前在小巷里那一遭
尧华本以为自己能一觉睡到天亮,却不料似乎没过一会儿,腹中就仿佛有一朵炙热的花朵盛开,花朵艳丽至极,从中抽出一根藤蔓,开始在她身体里四处乱蹿起来。
她的腹部开始变得滚烫,四肢百骸也开始发痒,那通道里更是瘙痒至极。
仿佛花朵沁出了一颗颗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,连成一串,往下落去。
但她本能地还不想醒,只是足跟在轻轻蹭动着,浑身难受。
直到她落出透明物质又微张的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舔了。
像小狗一样,滚烫湿软的舌尖在她唇瓣上一下下舔舐着,又缓缓含住吮吸,将她唇角银丝舔掉。
她下意识用腿绞住了女人的脑袋,猛地惊醒,眼睛里浸了泪意,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。
可女人竟还不停止,将她唇瓣周遭舔了个遍,甚至仿佛舌尖带着细微电流,蹿到皮肉上,连另一个唇也不放过,使得她唇瓣微微发颤,不断落下信息素和透明物质。
但身体里的毒素仿佛更加厉害了,让她四肢百骸奇痒无比,她迟钝地想了一下现在的处境,竟发现四周的场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,窄小的房间,洁白的墙壁,素色的床单。
她十指攥紧床单,满心怒气无处发泄,终于忍不住撑着手坐起身,此时已然变成了个病弱身子,就这一个动作都气喘吁吁。
但她仍旧伸手死死拧住了还埋头在轻轻舔舐的女人的耳朵,气红了脸骂她:“谢千黎,你怎么这么不要脸!”
她这样骂,云意却只是迟钝地抬头看着她,一双眼被醉意笼罩,朦朦胧胧看不真切,想了很久,才结结巴巴地对着她道:“我,我只是看你流了好多,气味好浓,就想帮你吃掉。”
尧华一听这话,直接炸了,浑身都气得浮现了一层绯红,忍着身体里的痒意,就狠狠拧她耳朵骂:
“我看你就是装醉!你肯定也重生了,知道我想杀你,所以才这样弄我!”
听到这话,云意迷茫地偏了偏脑袋,真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。
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
什么都不知道还能这样舔她?!
尧华一腔怒意无处发泄,只能又指着地上的一堆衣服,恨恨道:“那你扯我衣服干嘛?!我看你就是找死!”
她余光扫到地上的匕首,那是她之前出小巷时捡起来的。可是在地上,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拿不到。
而且,她此时这具病弱身子仿佛已经被体内的毒素彻底入侵,浑身酸软无力,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敲打自己的腿,骂自己犯贱,不只是心理上的,这具身体也一样犯贱!
此时两张小嘴仿佛都在一张一合着,唇角落下丝线,似乎在渴求着给她滚烫药物的东西。
也就是在这时,云意才终于反应过来了,忽然一跃而上,猛地将她扑倒,一双手更像绳索一样,紧紧将她箍住,抱在怀里,又像只大型犬一样,在她身上不停蹭蹭,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