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冰颜被他捏住了鼻子,顿时咿咿唔唔地说不出话来,手忙脚乱的将他作怪的手拨了下来,小嘴气恼的鼓起。凌晨笑嘻嘻的将她揽在了怀里,示威的向凌天瞪了瞪眼:“公子不准欺负人。”
凌天呵呵大笑,伸手在凌晨俏脸上抹了一把。凑在她耳边用只有她听到地声音道:“听我乖乖晨儿的,我不欺负颜儿了,我只欺负你。等我晚上一定要好好欺负欺负你。”说着一声怪笑。
凌晨登时满脸通红,眼睛狠狠的看着他,眸中神se却是出卖了她,水汪汪的丽se如要溢出水来,满含期待、向往。
只听外边西门清的声音沉稳的道:“今日盛会空前,在下特意…”
他刚说到这里,只听有人叫了起来:“我来我来,这次轮到我了。”众人目以对,一起望去。西门清被打断了话头。也是一脸郁闷的看了过去。声音的来源却是从玉家的天梦阁传出来地。
接着另一个声音道:“凭什么是你?现在该轮到我了。”接着又是好几个声音一起吵了起来。
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一跳跳了出来,满脸笑容可掬:“在下做了一首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里面的另一少年抓住身子,拖了进去:“说好了是我,你他妈地抢什么?”接着便听的争执之声越来越大,另外几人一起吵了起来。接着竟然是乒乒乓乓,动起手来!
众人面面相觑,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。只听得玉满天的声音大声喝彩:“要得!这一脚有点儿意思!对对,哇哈哈哈…打他脸…你个笨蛋。掏他小弟弟呀…”
砰的一声响,几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,翻滚着出来,人人身上都是油渍酒渍,头发蓬乱,狼狈不堪。
一个少年利落的在地上一个打滚,站起身来,大骂道:“小兔崽子,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!”碰的一脚踢了出去。
便在这时。一个少年正狼狈不堪的被另外几人扔了出来。啊的一声惊叫,端端正正的被踢在了屁股上。被来就站立不稳地身子顿时被踢的离地飞起,大骂声之中,穿过了布幔,噗的一声飞进了天月阁!
接着便听天月阁之中乒乒乓乓的声音响成一片,似乎这少年的身子正好落在了酒桌上,几声惊叫传了出来,一声怒斥,啪的一声,接着便是那少年大骂声起,似乎是吃了亏。大叫起来:“救命哇。”
外边正似乎是不知所措的几个少年书生顿时一声喊,慌慌张张的一起冲了进去:“不要打我兄弟,我们赔你们银子。”
混乱之中,天月阁的布幔不知被谁刷地一声扯了下来,顿时里面所有情景展现在众人面前。
凌天手里把玩着酒杯,眯起了眼睛,似乎很是漫不经心的样子,看了过去。
天月阁之中,一张不小的桌面上清洁溜溜,地下却是狼藉一片,显然,摔进去的凌迟恶作剧的摔在了桌面上。
钱水柔手中轻轻捻着一个里面尚有半杯酒的酒杯,远远的站在天月阁另一面的窗台前。满脸的若有所思,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闯进去地五小,神se之间,丝毫不动。身上一身雪白衣衫,竟然是干干净净。显然,在凌迟摔进去落在桌面上的同时,钱水柔已经发觉了不对,及时地抽身后退,淋漓四溅的汤水油渍竟然没溅上一滴在身!
四周,八个黑衣中年人满脸怒se。看着闯进去的五小,人人均是一副即将爆发的样子,身上均是或多或少的沾上了点点油渍,不过能在那么大力地摔进去溅起的油渍面前躲避到这等程度,足见身法、反应均已是上上之选了!八人均是两眼神光如电,太阳穴高高鼓起。显然均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!
唯有钱水柔那个侍女一身雪白的衣裙却被溅上了不少汤水油渍。小姑娘两眼含泪,正气急败坏的追着凌迟又打又骂。凌迟双手抱着头,四处躲避,口中不住道歉。
也难怪小姑娘生气,一身上好衣裙,却被溅的如同开了花一般,什么颜se都有了,就是没有之前地素雅、洁净,一女孩家的爱美之心如何受得了?
实际上的混乱便是这小姑娘追打凌迟而起。其他高手均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,似乎这件事情跟自己全然没有关系。
凌天眼珠一转,示意凌晨与玉冰颜留在原地。自己端起酒杯走了过去,呵呵大笑道:“原来真是钱兄!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,刚才凌天还在寻思,以钱兄的诗才,如不来参加这雅文会,未免太过可惜了。不料天随人愿,终于在这里见到了钱兄,又可以一睹钱兄的风采,凌天心中高兴万分!”
钱水柔目中神光一现。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:“原来却是凌公子,当真是幸会。”
“钱兄这话可就不对了。”凌天摇摇头,不满的道:“我唤钱兄为钱兄,钱兄却叫我凌公子,分明是不把兄弟当兄弟嘛。”这番绕口令般的话一说,人人脸上均是露出怪异地神se。
钱水柔不置可否的一笑,从善如流的道:“凌兄真是风趣。”
凌天毫不客气地一步迈进了天月阁,一把抓住凌迟后衣领便扔了出去,拍拍手。笑道:“钱兄不必客气,本公子越俎代庖,就替你将这几个捣乱的家伙收拾了。咱们兄弟好好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