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华国,首都文物局的会议室里,五位头发花白的专家围着投影仪激动得发抖。屏
幕上是肖爱国助理发来的清单,最下方一行写着:“含巴黎圣母院藏唐代彩绘观音像”。
“是那尊‘东方圣母’!”78岁的青铜器专家周明远推了推老花镜,声音发颤,
“1948年我在伦敦大学留学时见过照片,观音的莲花座被改成了圣母的云纹,可衣袂的吴带当风技法骗不了人!”
书画专家林墨涵指着另一行字:“还有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的残卷!当年被浪漫国军官从圆明园抢走,分成三截,原来一截在杜瓦尔家!”
年轻的考古学家苏芮红着眼眶:“肖先生说,让我们组成鉴定团,全程参与文物清点。明天就飞巴黎。”
周明远突然站起来,对着窗外的故宫方向深深鞠躬:“我父亲是敦煌研究院的研究员,临终前还念叨着那些被抢走的经卷。这下好了,终于能亲手接它们回家了。”
登机前,刘小莉给专家团开了个简短的会。她分发着印有法文的证件:“各位老师,巴黎的安保已经安排好了,每天会有专人接送。肖总交代,鉴定时不用急,一定要仔细核对每件文物的来源记录。”
周明远摸着证件上的华光基金会徽章:“小莉啊,肖先生这次真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。去年我去浪漫国讲学,想看看杜瓦尔博物馆的经卷,他们说‘文物太珍贵,不对外展示’,其实就是怕我们认亲。”
苏芮翻着资料册:“刘助理,您看这张圣母院观音像的x光片,腹部有明显的修补痕迹,会不会是当年运输时损坏的?”
“很有可能,”刘小莉点头,“肖总已经联系了大华国最好的文物修复师,等文物回国就进行全面修复。对了,肖总特别嘱咐,周老先生年纪大了,每天的工作时间不要超过四小时。”
飞机起飞时,周明远望着窗外的云层,突然哼起了年轻时学的法语歌。林墨涵笑道:“老周,当年在巴黎留学时,是不是在圣母院前跟法国姑娘表过白?”
周明远脸一红:“那时候穷学生一个,就敢在圣母院门口看人家做弥撒。没想到七十年后,能以这样的身份进去看咱们大华国的宝贝。”
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时,索菲娅已经等在VIp通道。她和每位专家握手:“总理让我转达敬意,所有文物的鉴定工作,浪漫国文化部会全力配合。”
周明远握着她的手:“索菲娅小姐,我带了些敦煌壁画的复制品,想送给圣母院的主教——让他知道,这些文物原本的样子有多美。”
三天后的清晨,巴大黎圣母院广场。
肖爱国站在哥特式建筑的尖顶下,看着专家团穿着白手套走进侧门。
周明远刚踏上石阶就停住脚步,指尖抚过门楣上的雕刻——那上面还留着当年联军士兵刻下的枪托印记。
“肖先生,”圣母院主教陪着笑脸,
“观音像在阁楼存放了120年,去年修复时发现内部有暗格,藏着……”
“打开看看就知道了,”
肖爱国打断他,目光落在广场上的杜瓦尔身上。
他正指挥工人将一箱箱文物搬上卡车,皮埃尔在一旁拿着清单核对。
刘小莉走到肖爱国身边,低声汇报:“卢浮宫刚传来消息,《洛神赋图》摹本已经装箱,馆长说要亲自送到使馆。
阁楼里,当工人移开沉重的圣母像时,周明远突然捂住嘴。
那尊三米高的造像褪去外层彩绘,露出底下唐代的鎏金佛光,莲花座的断裂处还能看到“开元三年”的刻字。
“暗格在这里!”苏芮撬开底座,里面滑出一卷泛黄的丝绸,展开后是密密麻麻的汉字。
林墨涵凑近一看,突然哭出声:“是《金刚经》的全本!比敦煌发现的还完整!”
肖爱国接过经卷,指尖触到绢布上的墨迹:“1900年,敦煌藏经洞被发现时,这卷经卷被你曾祖父用十块银元买走,”
他看向跟进来的杜瓦尔,“现在,它回家了。”
杜瓦尔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被周明远的声音盖过:“肖先生,您看这观音像的背后,有被凿掉的‘大唐’字样!他们故意毁掉我们的印记!”
“没关系,”肖爱国将经卷交给林墨涵,“印记刻在我们心里。”
“这些国宝级文物(除了国宝级全部运到美华王国)都会运到大华国故宫博物馆。
“你们有时间再慢慢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