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珑毫不否认,看了眼思归,“他就是被我们打伤的。”
公子闲:“……”
水珑浅笑嫣然,“朱绛紫是我的情敌。”
公子闲:“……命运,果然很奇妙。哈,哈哈。”
长孙荣极揽住水珑的腰身,义正言辞,“她不配。”这天下,也不会有女子配做你的情敌。
水珑笑了笑,朝思归看去,“只要朱绛紫吗,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吧,否则我会提个死尸给你也说不定。”
棺材里的一直没有动静的思归,终于有了反应。他紧紧的盯着水珑,却依旧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。
水珑看向公子闲。
公子闲无所谓的说:“未免病人乱跑乱叫,所以用了点小手段。”朝棺材走去,往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,倒了一颗药丸给思归的嘴里,“可以说话了。”
“活……要活……”思归张了张嘴巴,果然发出沙哑的声音。
“好……好好的,不……要伤,伤她!”
“后一条我无法给你保证。”水珑淡说:“如果她反抗的话。”
思归嘴唇挪动,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,垂下眼眸,整个人沉溺在暗沉中。
公子闲看了他一眼,对水珑说:“你们出手也太狠了吧,他的命我是救回来了,四肢想要恢复如初却难,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往后的生活无碍,武功只剩下原来的一成。”
水珑没有向他解释两者之间的恩恩怨怨,对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人留情?她又不是傻子或者圣母。
“可以说我狠的人不少,你却没有资格。”若论狠,记忆中的公子闲却毫不比她差。
公子闲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纸卷,丢给水珑,“这是我需要的药材,这里是你们的地盘,尽快弄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水珑直接了当的答应下来。
接下来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孙思缘做了些什么,层出不穷的刺杀果然消声灭迹了,也没有了皇权的为难。
公子闲为沐雪做完了手术后,就忙碌在研究祁阳城的瘟疫(蛊虫)上,水珑和长孙荣极则开始进攻国公府的根基。
这并不是水珑和长孙荣极心血来潮,不过是正好查到国公府和这场瘟疫有关系,所以才会深入探寻。无论是于公无私,他们都没有对国公府留情的理由。
一日,秃子带来了一条消息——找了白千桦的下落。
水珑得到手下传来的这条消息的时候,还没有等她行动,皇宫那边也传来了消息。
这消息是黄清雪传来的,竟也是和白千桦有关,或许是碍于传话人的不便,所以并没有将消息说清楚,而是唤水珑进宫一趟详谈。
黄清雪这条消息传到了武王府足足过去了五天后,水珑和长孙荣极才入了宫。
祥明宫中。
黄清雪一见到两人的到来,就挥退了周围宫女宫侍们,开门见山说:“上次水珑提起的千桦,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下落。”
“哪里?”水珑问道。
“祖佛寺。”黄清雪低声说:“这件事情的确是长孙泺寅所为,不过现在长孙泺寅危在旦夕,一切都在长孙思缘的掌控中。”
也就是说,之前长孙思缘说不知道白千桦的下落,都是在撒谎了。
水珑默默点头,黄清雪说的白千桦下落和五天前她手下传来下落一模一样。
黄清雪见两人不言语,捏紧了手中的绣帕,沉声说:“娘有个计划。”
“嗯?”计划?
“长孙思缘的目的不明,她的行踪更难辨,我们不如引蛇出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