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在船仓的拐角处有一个铜镜,这一下子全都照出来了。
“有人。。。。。”
哪怕白刚出手再快,也让那个起夜的人喊出了两个字。
现在好了只能硬碰硬了,白刚拿着两把瀛州长刀杀了进去。
蒋勇等人都钻了进来,他们都很清楚此战意味着什么?
如果失败了,他们就再也没有活路了。
船仓里血流成河,最后只剩下白刚几个人了,说是毫发无损那是不可能的,能活下来都是侥幸。
蒋勇坐在地上,“这么大的海船,我们能弄走吗?”
“应该可以吧!那帮苦力我们又没杀。”
海船上的苦力,说白了就是海船的浆,没有他们这个船就动不了,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。
“那他们会听我们的吗?”
“总得试试吧!”
白刚向来都是杀气腾腾的,可这次面对这些苦力,他也是心里没底。
白刚这样的人在中原不多,但在瀛州却很常见。
要是真不行,那么这艘船可就是白抢了。
说是功亏一篑,那都一点都不为过。
许墨等人的目标太大,根本就无法靠近岸边,一想到这个白刚就去了海船的最下面。
那里也可以称之为船仓,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地方。
只有苦力才会住在那里,因为那里太过潮湿了。
在海上生存,防潮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。
可这些苦力,却无法享受到这一点。
把上方的板子搬开,白刚就闻到了一股臭气,都能把人熏蒙。
一群人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地方,那气味能好吗?
说不定里面还是尸体呢?这都是非常可能的。
白刚捏着鼻子走了下去,不是白刚矫情,而是他必须这么做,人的忍耐还是有极限的。
一众苦力,都是被铁链拴着的。
每个人的旁边,都有两个踏板,这些踏板对应的就是外面的浆,他们就是这些海船的动力。
“你们都是什么人?”
“阿巴阿巴。。。”
这下子糟糕了是一群哑巴,他们的舌头都被割了下去,这些瀛州人真的是不把人当人看啊!
不能说话就没法沟通,那又怎么继续下去呢?
白刚又喊了半天,想看看有没有会写字的。
可还是没有人回应,最后白刚才发现,他们不只是哑巴还是聋子。
这反到是让白刚看到了一点希望,既然他们听不见说不出,那么瀛州人也就无法发号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