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如此的美丽,如此的动人,如此的不可方物,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。
而我呢?我却只能像粪尿一样被人对待,没有人会对你说‘都是你的错’,也没有人会对你说‘你无可救药’……”
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,但仍然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:“可是,正因为你这么美……正因如此,薇尔莉特。
我才会如此地想要……你。我想要拥有你,想要…你的温暖,想要听到你…的声音,想要看到你的……最后,我……哈哈哈,薇尔莉特·伊芙加登!”
(他说的是一大堆污言秽语,原着就有。谁看了就想活剐了他。)
他的笑声再次响起,这次却带着一丝疯狂和绝望,仿佛他已经失去了理智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。
此时花羽忍不了了,真想弄死他,但被薇尔莉特阻止了,薇尔莉特在心中说道:如果在这个地方要杀了他,可是很麻烦的。
于是花羽只能强忍着怒意,在口袋里气得直扑腾。
将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后,埃多瓦德又回到最初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若不是眼前的桌子上还留有他发疯时飞溅的血迹,谁会知道他刚才的所作所为。
“我和她究竟是有什么区别呢”
埃多瓦德喃喃自语着,仿佛迷失在一个无尽的迷宫里,找不到出口。
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,却又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飘向那空荡荡的牢房。
薇尔莉特静静地坐在一旁,看着埃多瓦德。
就在这时她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埃多瓦德
这张手帕洁白如雪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
埃多瓦德转过头,看到了薇尔莉特递过来的手帕。
他的目光在那手帕上停留了一瞬,然后缓缓说道:“我不痛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,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的坚强。
薇尔莉特轻声提醒道道:“可是你流血了。”
埃多瓦德沉默了片刻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伸出手,接过了薇尔莉特递来的手帕。
他轻轻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。
擦完手后,埃多瓦德拿起手帕,放在鼻尖嗅了嗅。
那手帕上传来的血腥和香气,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清新和舒适。
他不禁感叹道:“女人的香气,真是好久都没有闻到了。
可惜,我还没有碰到过真正的女人。”
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,仿佛那手帕上的香气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。
口袋里的花羽表示很鄙夷,它在口袋里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然后埃多瓦德接着说道:“薇尔莉特,你觉得我和你一样吗?”
薇尔莉特微微仰起头,坚定的说道:“不,我们截然不同。
我的灵魂未曾被罪恶的荆棘所缠绕,而您,似乎早已深陷其中。”
埃多瓦德看到后又传出了一阵笑声:“哈哈哈!”
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甘,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命运,又像是在挑战薇尔莉特的判断。
“罪恶!真是罪恶,的确我身上背负的罪恶比你多,但你身上也有着罪恶,那是你永远摆脱不掉的罪恶。”
他的手指在空中乱舞,仿佛在抓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