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沙睡着了吗?”
基克伸头看了看躺在儿童推车里的小米沙。
阿拉斯泰尔昨天匆匆送来孩子,又回了渥太华。
凯瑟琳掀开纱帘,看了一眼孩子。
“睡着了。”
“他长得真可爱,真不敢想象,他居然是你的孩子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呀!”
“我是说,你很年轻,你应该享受生活,而不是当孩子的妈妈。”
“是啊,你说的没错。
但这样也很好,我现在有孩子了,他是我和阿拉斯泰尔的继承人,要是我现在死了……”
基克马上说:“我不许你这么说!
你还很年轻,为什么老是说‘死’。
真讨厌!”
凯瑟琳笑着推了她一把,“人总是要死的。
明白自己会死,才会让你更珍惜现在。”
“是吗?”
基克懵懵懂懂,“会吗?”
“人生其实很短暂,好一点的活个100年,糟糕一点只能活上20来岁。
你不知道明天等待你的是太阳还是死亡。”
“别说这个,求你了。”
基克脸色苍白,“该死的战争!
为什么会有战争呢?我不明白。”
“我们女人是很难明白男人的心理。
男人更暴力一点,他们一言不合就想挥拳相向。”
凯瑟琳瞥了一眼推着儿童推车的伊利亚。
“要想明白为什么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德国掀起的,就要先弄明白男人的心理,以及德意志人的心理。”
走在凯瑟琳身后的阿列克谢心中表示洗耳恭听。
“男人的心理……是争强好胜?”
“比较接近了。”
“男人为什么总是那么——暴力?”
“因为他们是没有发育完全的、动物性的。
他们总想‘赢’,是因为赢家才能‘通吃’。”
基克点头,“赢家通吃”
是个赌博术语,她知道的。
“赢家得到金钱、地位、配偶,输家什么都没有,甚至还会丢了命,因此男人必须拼命取得胜利。
放在国家层面上是一样的。
你是美国人,你可能没有多大的感触。
一个国家必须强大,才能获得更多利益,才能保护她的子民。”
她想着自己将会“拥有”
的国家,还是太小太小,要想成为能与美国抗衡的大国,她至少要吞并阿根廷和巴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