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脚步声,那人回过头来,一张如雕刻版棱角分明的脸,映入她的眼帘,是谢天鸿。
锦夏看到这样的画面,原本受到刺激的神经更加脆弱,只喊了一声“三哥”,便倒了下去。
谢天鸿原在考虑如何面对她,没等想出结果,就看到她晕了。他几步迈过去,用双臂把锦夏接在怀里。
她眼睛阖着,小脸蜡黄,看上去像是病了。
情急之下,谢天鸿向外面大喊:“来人!速传大夫!”
连喊了两遍,才有家丁赶来。
那家丁本来是守在门口的,后来肚子不舒服,没找到人替他守着,以为暂时离开不会问题,谁知就在这时候,锦夏回来了。
家丁吓得两股战战,生怕谢天鸿怪罪,没想到,谢天鸿只是让他传大夫,没有惩罚他的意思。
他总算踏实了些,飞一般跑出去办差。
谢天鸿把锦夏放到床上,摸了一下额头,烫得吓人。他展开被子,盖到她身上,可她还是在打冷战。他把卧房里所有的被子都搬来,全盖到她身上,还是不行。
他想了想,没什么好办法,只有掀开被子,躺到锦夏身边,把她紧紧抱住,用体温给她取暖。
锦夏感觉到旁边好像有个大火炉,本能地靠过去,贴近以后,整个人缩成一团,蜷在他怀里。
她不住地说:“好冷,好冷。”
他不住地哄:“有我,有我。”
她慢慢安下心,陷入沉睡,甚至,还做了一个梦。
那个梦里,只有她和谢天鸿。他们牵着手爬山,到半山腰的时候,她的脚下一滑,身体半悬在空中。
谢天鸿握着她的手,用力拉她上去,结果却是两个人一起滚落。他们紧紧抱在一起,山上的砾石和荆棘划破了衣衫和皮肉,两个人肌肤相亲、血肉相连,好似融为一体。
后来,身上的伤口多到数不过来,四处是血腥味儿,她莫名地害怕起来,直到最后,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她看见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 三哥,你现在的样子,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……
☆、二十五:定金
这是一幅怎样的画面!
锦夏看到,谢天鸿衣衫半解,跟她无距离接触。两人这暧昧不清的状态,让人忍不住想到……
太羞耻了。
她本就发烧,一胡思乱想,脸更是红成一片。
锦夏试着动了一下,却在谢天鸿的怀里未移分毫。她咬了一会儿唇,紧张地说:“三哥,你是想……非礼我?”
谢天鸿成心吓唬她,沉吟片刻,回道:“嗯。”
这叫什么回答!她根本没法接话!
谢天鸿接着说:“行吗?”
对锦夏来说,他说的这两个字,比上一个嗯,更具有震撼力。她是说行还是不行呢?说行,太不矜持,不像是大家千金;说不行,估计他会问一个为什么,这问题更难回答。再说,她已经是景王妃了,完全没有拒绝他的合理理由。
锦夏怯怯道:“可以不行吗?”
谢天鸿眼中闪过一丝失落,片刻之后,归于平静,“可以。”
“你很失望?”
“你早晚是我的,我不着急。”
锦夏有些愧疚,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夫君,“要不,等我头痛好些了,咱们再……现在,先付你定金。”
她环住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