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而今有了女儿,自然再不同过去光棍般的视角,也有了两分父母心了。
这下狱一事虽被傅翊躲过,但康王府的背弃仍如一根刺扎在那里。
被亲人背叛的滋味……梁王想想都觉得难受。
“大抵是希望我知晓,我那生母还是会为我掉两滴泪的。”
傅翊笑笑,笑了又笑,“读了第一封信,再读这第二封信,又岂能不觉惊喜?”
梁王一边点头一边酸。
“她是不是很厉害?连我的心也能算准?”
傅翊问。
梁王一怔,正色道:“是。”
傅翊道:“她愈加厉害,殿下又岂能拖了后腿?”
梁王当即道:“本王岂会拖她后腿?”
“好,眼下还有一事须梁王亲自去办。”
梁王:“……”
怎么就拐到这里来了?他神色复杂地又看了一眼傅翊。
傅翊此人虽心眼多,又混账,与世人大不同。
但也正因与世人不同,敢于行世人不敢行之事。
他倒不觉女子厉害是不足。
反倒真切地为小禾谋划起来。
“你仔细说说。”
梁王凑近。
二人难得这样平和地坐在一块儿一边夸程念影,一边又谋划好了下一步棋。
又几日。
连程念影在河清都听闻了因新君迟迟未登基,周边小国果然躁动起来,隐隐有进犯迹象。
程念影正犹豫着要不要写第三封信去探探口风的时候,裴府来了客人。
大老爷让下人将程念影请了过去。
“小禾姑娘!”
殷平高高兴兴地喊了一声。
~1~8,5tx,t-!c¢¨程念影转眸看去,殷恒、殷平、阿莫立在厅中。
阿莫少了在蔚阳时的呆木,眼神鲜活许多,听殷平
一喊,也跟着冲程念影笑了下。
多日不见,殷恒亦稳重许多,程念影来时,他正与大老爷说着话,二人竟也能聊到一处去。
“公干路过,备了些薄礼带来。”
殷恒挥挥手,让人抬上来。
这时阿莫却也伸出了手,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程念影,并不说话。
只像是说,那是他单独给的礼。
程念影也不说话,只接过来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