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熟悉的监室外。
门微敞着,里面空空荡荡,也不见傅翊的人影。
_33k~¢w·c¢¨_程念影掐了掐指尖,转头飞快地问:“丹朔郡王去哪里了?”
是被救走?还是眼见污蔑不成被提走去私下里动手了?小卒走上前,将门合了合:“您是阿影吗?”
程念影怔了怔:“……嗯。”
“郡王说,阿影不必忧心。”
“那他去哪里了?”
“小人不知道,小人只知道这句话。”
程念影不高兴地皱起脸,总觉得忽略了什么。
“我送您出去?”
小卒问。
“……嗯。”
走出牢狱,程念影一时倒没了去处。
没有傅翊或梁王引路,她是进不得皇宫的。
她抬脸轻轻吐了口气,翻身上马回到了梁王府。
梁王府中也一下变得戒备森严起来,但下人见着程念影,还是竭力朝她挤出了个笑脸。
“姑娘先坐下来喝盏热茶,吃些点心,饿不饿?叫厨房再做些热食来。”
程念影舔了下发干的唇,这才发觉自已跑了不知几趟,一口水都未进。
她伸手从宫女手中接过热茶,却仍未落座,只怕有一点疏漏。
“昨日书房里的那个人呢?”
“嗯,咳,这……”
>“不能说?”
下人看了看程念影,又想起这几日自家主子在她面前的姿态。
“能!
能!
在地牢里。”
“带我去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“我都说了,傅翊容不下他,他根本斗不过,不信我的,就是不信我的!”
“明明往日还信的……”
睿王一边咬牙切齿地喘着气,一边拼命地去蹭手腕上的绳索。
铁门是在此时被打开的。
程念影走上去一脚便将他踹翻了。
睿王仰脸对上她,登时又气得双目狰狞:“是你!
又是你!”
程念影回头嘱咐道:“绳子不能这样捆,容易被挣开。”
梁王的手下略有不服:“我们打的都是军中的结,岂会被挣开?”
程念影歪头:“他昔日与梁王这样亲近,梁王会不会教过他怎么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