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记,你怎么这么厉害!这么快就把案子破了!”梁小柔忙完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,她一把扑进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何永章怀里,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。
“累不累?忙活了一天,先吃饭吧,饭菜都温着在。”何永章伸手揽着梁小柔,笑着道。
“有你在我身边,我一点都不累。”梁小柔赖在何永章身上,不肯下来。
腻歪了会,吃饭的时候,梁小柔吐槽道:“今天我们在电镀厂碰到了高sir的爸爸,高sir对他爸那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态度那叫一个差。这人看起来还挺正派的!”
“应该有我们不知道的矛盾吧,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”何永章说话间,意识已经沉入空间监狱,通过情报交易平台购买高彦博的相关情报。
“可能吧,只要他在工作上专业就好,私下为人如何,与我们也没多大关系。”梁小柔给何永章夹了块和牛,随即转移了话题。
“今天抛砖案受伤的那个小女孩,在医院检查的时候,发现身上有很多伤痕,她父亲说是遭受到了菲佣的虐待。也不知道都是怎么当父母的,孩子那么小,怎么下得去手的。那菲佣就应该接受法律的惩罚,而不仅仅是被辞退。”
何永章闻言眉头微蹙,这可不像是一个父亲有的正常反应,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梁小柔问道:“如果,被虐待的小女孩,是你女儿,你会怎么做?”
“我肯定不会放过伤害我女儿的人!就算不将人打一顿,也会将人抓起来。”梁小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,随即她愣住了,“你是说,这事可能有内情?”
“如果是我,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女儿的人。”何永章语气笃定,敢伤害他女儿,除非他死了,否则祖宗十八代都别想跑。
“我相信你,一定会是个好爸爸。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?我们要个孩子吧!”
梁小柔满脸爱意地看着何永章,她想给他生个孩子,一个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。和何永章同岁结婚早的家里小孩都上中学了,她很是心疼他独身多年。
“好,儿子女儿,我都喜欢。”何永章淡然回应,当晚就将这事落实到位。
凌晨一点多钟,梁小柔安然睡下,何永章悄无声息离开出租屋,去到缅北抓了些丧心病狂的法外狂徒,随即他来到高彦博妻子古泽瑶的病房。
古泽瑶从小父母双亡,与弟弟古泽琛相依为命,两人一度被安排入住儿童之家。
古泽琛年少时曾误入歧途,古泽瑶为救弟弟,在一次打斗中奋身相救并因此受伤。此举深深感动了古泽琛,使他决心重归正途,发愤图强,最终成为一名法医。
古泽瑶与高彦博的婚姻原本十分美满,但不幸遭遇交通意外,导致全身瘫痪,现还被确诊为肝癌。
按照如今的医学水平,是不可能治好古泽瑶的,但何永章却可以救她。之所以这么急切的跑来救人,是因为古泽瑶中了斑蝥素的毒。
斑蝥素是一种中药,古泽瑶的护工玉姐,听闻老家不少人喝偏方喝好了,就给古泽瑶也整了些中药来吃。若今晚何永章不来,她将死于心脏衰竭。
点燃迷香,确保虚弱的古泽瑶不会醒来,何永章使用神经修复与回路重组和超精密生物组织修复技能,修复她因车祸瘫痪的躯体,再用转移技能,将她体内的癌症和毒素转移到刚抓的犯人身上。
为避免古泽瑶显得特殊,何永章在医院里转悠了一圈,随后又跑了好几家医院。回出租屋前,他将身患重病的法外狂徒又送了回去。
次日,当古泽瑶从睡梦中醒来时,只觉神清气爽,她好久都没这么轻松了。她无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身体,当发觉自己能动时,她只觉自己可能在做梦。
与古泽瑶一样的患者比比皆是,很快,医院都轰动了。这种非自然的现象,让人匪夷所思。
高彦博接到医院的电话时,整个人都懵了,他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。他抛下手头的工作,和古泽琛匆忙赶到医院的时候,就看到古泽瑶正在护士的协助下,活动身体。
“阿瑶!”高彦博上前一把抱住古泽瑶,他害怕这只是幻觉,感受着怀中的温暖,他的眼泪因不受控制而落了下来。
古泽琛找上正忙得焦头烂额找缘由、安排病人做检查的主治医生,他害怕他姐姐是回光返照。
“古医生,你姐姐除了需要做康复运动外,一点事情都没有。有事情的是我,我从医这么多年,也想不明白,为何像你姐姐这样全身瘫痪的人,会突然恢复了知觉,连癌症都消散得一干二净。”
主治医生既亢奋,又崩溃,他都想去看看神经科的医生。
古泽琛恍恍惚惚地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医院走廊里乱哄哄的。不少像他姐姐这样患癌,或是瘫痪的病患,居然一夜之间都康复了。
事情诡异得不行,相关部门、记者们、还有其他医院的病患,将医院围得水泄不通。
作为始作俑者的何永章,丝毫不管外面的风雨,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溜达着去警察署。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,打电话给梁小柔才知道,人全在医院。
何永章去到医院,医院已经全面戒严。同沈雄等人碰头后,立马被分享了这个惊天大新闻。
“是我没睡醒,还是你没睡醒?还有这好事?”何永章故意装作一副你逗我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