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上。”
生性多疑侯金鑫道,“带着一个才六岁小男孩云游四海,猎奇平祟,夫人这人怕不是什么好人啊!”
金银花道,“我也是自小跟着爹爹走南闯北,这有何见怪的。”
侯金鑫道,“那能一样吗?你是跟着岳父大人骑马,他们是可是连头驴都没有。就光靠脚程,还是瞎的,怎么猎奇平祟!!
金银花喝着婢女递上来茶,润了口嗓子道,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他们定是有着我们不为人知过人的本事,要不然也不会轻易的将我们从沙贼手中救出来。”
侯金鑫习惯的掏出自己折扇,抵着桌角道,“话是这个理,但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“夫君,你什么时候那么小心眼了,恩公救了我们的命,我们承了这个恩,定是要报答的,你若不想留人家,那我回娘家去了!!”
金银花欲起身,侯金鑫自是也跟着坐不住。
侯金鑫赶忙道歉道,“唉!夫人,夫人别生气,我错了,你方才说我们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还能是什么意思?你那么聪明,还要再说第三遍。”
侯金鑫喜上眉梢,连忙搀扶着金银花坐下来道“唉呀,唉呀,我的好夫人,我的好娘子,几个月了?”
金银花摸着肚子伸出三根手指,
侯金鑫喜上眉梢笑逐颜开道:“三个月了,唉呀,我侯家有后了,我要当爹了。”
“道长说了,是个和你一样的聪明的孩子。”
“是儿子!”
侯金鑫嘴角近乎都要裂到耳后根去了,
“我这就令人下去,好生招待恩公。”
而说着好生招待,下一刻的侯金鑫就有些隐隐后悔了,
侯金鑫目瞪圆睁盯着饭桌上叠和地上放的跟山一样的高碗,“这小孩也太能吃了吧!!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就要闹饥荒了!!”
看不下去侯金鑫上前阻止啊朔,顺手替他摘了嘴边米粒,劝难尽啊朔道,“别吃了,你吃的实在是太多了,再吃下去,会出毛病的。”
阿朔不情不愿的放下碗,筷子却伸向另外一个盘子,刚到手的春卷还没入嘴,却被侯金鑫夺了去。
“那瞎……道长都不管管你的嘛?”
阿朔仰着小脑袋,眼眸黑而亮,“暮说了,在这,可以放心玩和吃。”
“放心玩、吃,你们还真当这里是你们自己家了。”
门外匆匆跑进来一家仆,俯耳对着侯金鑫嘀咕着些什么,侯金鑫便移步到别屋,临走之前还令人将饭桌给彻底收拾了。
“爷,问出来了,是庆商那边的。”
侯金鑫右手上盘玩着鸡蛋大小三颗黑亮的紫檀珠,闻言,眉头一皱道,“又是庆商呀。”
“爷,要不要派人过去?”
“过去,无凭无据的,恶狗反欺,惹了一身骚,这买卖不划算啊,仆颜。”
仆颜道,“那爷,咱要一直忍着嘛,国主怕我们侯家一家独大,这些年来,没少扶持庆商,这次他们可是动了夫人,下一次,怕不是您了。”
侯金鑫,“我儿子很快要出世了,当爹的,自然要将周边声音压一压,免得受惊了。”
仆颜,“那爷,那些沙贼怎么处置?”
侯金鑫眼神阴鸷道,“剁碎了,喂狗。”
“你,你怎么跟出来的!”
侯金鑫侧身看着啊朔跟一小尾巴似的跟上他的脚步,阿朔扯上他的衣角道,“暮要闭关几日,让我跟着你玩。”
侯金鑫当即停了下来,厉色正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