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可,只是……你,当真要如此高调行事,就不怕到时……”师不会一副“你这样真的好吗?”的表情看他。
“几时转性了?讲就讲,干嘛吞吞吐吐的?妳讲话不是一向直接了当的吗?”安宁长帝卿转过头来看着师不会,微微眯起了美丽的双眼,眼波裡透出的是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气!
心裡暗暗恨道:小时的自己,常常就是因为她那直白毫无润饰的话语,给伤得体无完肤还失了自我的!
师不会,就这事儿,本殿今生今世也绝对跟妳没完没了的了!
而师不会看着安宁长帝卿眯着眼下巴还抬得高高的斜睨着自己时,可,她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,每每总是要对着她生气。
看着一句话都能惹他生气的,内心不禁莞尔一笑地摇摇头暗道:真是一隻爱生气的猫咪。
“到时怎样?本殿就是要这么高调,就是要向世人昭告,这新科状元娘子柳言岫,就是我安宁长帝卿在罩的怎样!”
“当然不怎样,不过,我说你这么高调的前去严太师府裡捞人,就不怕事后,儿媳被人传成了“新科状元娘子,将是安宁长帝卿所要纳的新面首?”嗯?”
闻言,安宁长帝卿怔愣了一下!
真是急疯头了,竟然没想到这层上去!
一提到“面首”二字,安宁长帝卿看着师不会时的脸色,就越发地寒冷了!
要不是她死缠烂打的还让皇帝姊姊当说客的话,现在,也不会跟她在一起了……
真是气人,人长成那样就算了,还一口笨言笨语的,还时不时地惹人生气好吗!!
当一列列庄重尊贵标着皇室徽章,向世人昭示着这是从一等皇亲安宁帝卿府出行的皇室仪队时,立即惊动了整条凤埠官街!!
听到消息的人们,纷纷聚拢过来,个个无不好奇,而最想的就是希望能一睹这朵,皇家最尊贵也最美丽的雪莲花真容。
方闻得隐隐细乐之声,一列列身着一色大红锦衣的宫监在前面举着凤旌凰翣、雉羽夔头,又有金销提炉焚着宝华熏香,一把曲柄七凰黄金伞过来,便是冠袍带履。又有穿着杏黄锦衣的值事宫侍捧着香珠、绣帕、漱盂、拂尘等,一队队过完,后面方是十六名宫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凰辇。
一阵鼓乐齐鸣,炮杖齐响之后,即看见安宁长帝卿府一等皇亲的仪仗队伍逶迤而来,缓缓而至。
一片霞光灿灿,金碧辉煌,晃得围观的百姓们一阵阵的眼花缭乱。
安宁长帝卿的凰辇在队伍的正中央,周围被宫侍与亲卫队伍围随的金风不透,百姓们个个踮足了脚尖,目光在凰辇身上流连了一圈,发现有位头戴玉冠,面容如玉,一身玄服骑着骏马的女子紧傍着凰辇而行。
这名女子的容貌极其清雅秀丽,巴掌大小脸,弯弯地细眉,晶莹剔透的眼眸清澈透亮,彷若清泉一般。
不用想也即知她就是安宁长帝卿的面首……镇国府师四娘,师不会也。
就算明知道她就是安宁长帝卿的面首,但在她温雅的外表之下,隐含着一股不威而严的强者气息,实在让人不敢小觑于她!
此时严太师府一接获安宁长帝卿前来的消息,严太正君已带着领着一家大小前来大门迎接。
已经十年未曾见过安宁长帝卿了,不知他还是否依然的美?还是已经迟暮了?
当安宁长帝卿下了凰辇,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,所有看见他的人后,那真开开的嘴再也没合上了……
什么美人迟暮?什么人老珠黄……个鬼啊!
安宁长帝卿根本不是人,而是不老妖精了都!
岁月的痕迹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刻痕,依然的国色天香、依然的国色无双、依然的让人惊豔不已!!同为男人,看到他那张肤若凝脂,吹弹可破的花颜容赛雪肌,那个不妒?哪个不嫉?简直记恨死了唷!!
“新科状元娘子何在?”
“啊?!”
安宁长帝卿一开尊口即又惊倒一片的人!!
这是什么节奏?!堂堂一国高高在上又尊贵又矜持的安宁长帝卿殿下开口问的竟然是“新科状元娘子何在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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