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和碎肉瞬间涂满了墙壁和天花板!
后续的哈夫克特种兵被这血腥的景象吓得肝胆俱裂,惊恐地向后撤退,却又被来自廊道侧面维修小门里射出的精准子弹挨个点名!
“压制!用重火力压制下面!火箭筒!枪榴弹!”
被困在坝顶的哈夫克指挥官通过通讯器气急败坏地嘶吼,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形。
几名哈夫克士兵扛着RpG-27火箭筒,冒险冲到坝顶边缘,试图向下方涡轮机房那些不断喷吐火舌的窗户发射!
然而,他们刚刚站起身——
噗嗤!噗嗤!
来自极远处、黑暗山崖上的GtI狙击手开火了——
夜莺还是选择了再一次更换阵地。
子弹带着恐怖的动能,瞬间将火箭筒手连同他们的武器一起打成一堆破碎的零件!
偶尔有几发枪榴弹或者火箭弹侥幸射入了下方的窗户,爆起一团火光,但很快,那个窗口又会有新的武器伸出来,继续喷吐死亡的火舌!
GtI的特战干员们,对这座水电站的熟悉程度远超入侵者。
他们是这里的幽灵,是这座钢铁迷宫的主人。
他们利用每一根粗大的输水管道作为掩体,攀爬在巨大的涡轮机组之间转移位置,从通风管道的百叶窗后射出冷枪,甚至通过错综复杂的检修通道和电缆竖井,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哈夫克特种兵的侧翼甚至身后,发动短促而致命的突袭!
露娜的身影在一台巨大的涡轮机后闪出,手中的Rc-15连续两个精准的点射,将两名试图依托阀门组建立机枪阵地的哈夫克机兵爆头。
随即,她又迅速隐没到弥漫的蒸汽和黑暗中。
蜂医则守在一个通往底层的关键楼梯口,手中的武器如同死神的判官笔,每一次轰鸣都必然有一名试图强攻的哈夫克士兵倒下。
他冷静地更换弹匣,眼神锐利如鹰。
深蓝操作着一具外骨骼系统增强下的自动榴弹发射器,守在涡轮机房的一个高点,将40mm榴弹精准地抛射到坝顶哈夫克人员密集的区域,每一次爆炸都引来一片惨叫。
哈夫克的突击队,不仅没能向下推进一步,反而被彻底困死在了坝顶这片暴露的死亡地带。
他们向上,有来自山崖GtI狙击手和残留防空火力的威胁;
向下,是GtI守军构筑的、密不透风的钢铁死亡陷阱;
在坝顶平面,他们还要时刻提防来自脚下检修通道、头顶悬空走道、甚至身后通风口里射出的冷枪!
他们如同落入陷阱的猛兽,空有尖牙利爪,却被困在方寸之地,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持续放血。
伤亡数字急剧上升,伤员痛苦的哀嚎声在爆炸和枪声的间隙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原本作为进攻跳板的坝顶,此刻变成了他们的露天坟场。
“撤退!我们需要撤退!我们被钉死在这里了!”
一名哈夫克军士长对着通讯器绝望地嘶吼,他的手臂被流弹击中,鲜血染红了雪地伪装服和外骨骼。
“不准退!谁敢后退一步,军法处置!”
指挥官的声音同样充满了绝望的疯狂,但他已经无法控制局面。
GtI的迫击炮弹(从水电站后方隐蔽阵地发射)开始零星而精准地落在坝顶,进一步加剧了哈夫克特种兵们的混乱和伤亡。
进攻的锋芒,在这座钢铁堡垒复杂而致命的内部结构面前,被彻底挫败、碾碎。
哈夫克寄予厚望的坝顶机降突击,变成了一场代价惨重、进退维谷的血腥消耗战。
胜利的天平,在硝烟、鲜血和钢铁的碰撞声中,似乎又微微向坚守者倾斜了一丝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这仅仅是风暴的一个间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