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等在这儿呢。
在西方有这么一种说法,如果一个人手捧玫瑰花向他心仪的对象求婚,而对方摘下了一朵玫瑰放进了他的西装花眼里,就表示回应了他的感情。
薛清昼喃喃:“好漂亮的花……有点舍不得送人了呢。”
许庭照表情有些焦急了。
薛清昼在许庭照紧张的注视下笑出来,随后指尖抚过花瓣,挑选了最饱满漂亮的一朵,用旁边的餐刀把花枝裁成了合适的长短。
薛清昼看他:“想要我的花吗?”
许庭照热切的点头。
“那就低头。”
柔软的唇瓣附上来,带着薛清昼信息素的馨香,一触即分。
许庭照回过神来时,一朵浅粉的玫瑰已经插在花眼里了。
像被奖励过的小狗,许庭照眼珠都是亮的。
“那个说法,你知道的吧……”许庭照迫切的想知道薛清昼的心思。
薛清昼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什么说法?”
“就是花眼,求婚……”
薛清昼继续装糊涂:“求婚?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?”
“你肯定知道的。”许庭照语气笃定,但表情似乎又有些不确定:“你告诉我好不好,到底知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猜。”
“我不想猜了……”
两个人黏在一起窃窃私语,无意间瞥见的宾客只能赶紧离开避免被狗粮噎死,并感叹一句,感情真好。
虽然许庭照不是很想见李唯安,但作为薛清昼的好友,他还是来了。
李唯安之前闹过一通大概已经接受了现实,或许也是看出了薛清昼对许庭照护得紧,再胡闹薛清昼说不定真要跟他生气了,于是只能勉强接受自己看大的白菜追着把猪拱了的事实。
在许庭照跟前也懒得继续犯贱装模做样恶心人了,恢复了和薛清昼传统的相处模式。
“你俩肉麻死了。”李唯安姗姗来迟,一来就看到他俩腻歪着戴花,后背一阵恶寒:“以前不是还说这种约定无聊的很吗,怎么现在自己做起来不嫌幼稚了。”
许庭照一下就精神了。
果然,他什么都知道。
他愿意回应自己了。
虽然还是不愿意承认,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。
薛清昼满头黑线拳头梆硬,想捶他又苦于地点不合适:“你把嘴闭了其实也是个帅哥,别逼我把你毒哑。”
李唯安这张嘴,他是专程来拆台的吧。
“好狠毒的人。”李唯安拍了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:“托你带的那个学生下个月就该给人上课了,你别忘了昂。”
“千万别忘了昂。”李唯安又重复一遍,随后在薛清昼暴起之前窜了。
宴会结束回家,已经快十二点了。
许庭照显得心情很好,尾巴一样坠在薛清昼身后:“我的礼物呢?”
薛清昼停在浴室门口推着他的额头把他挡在外面,朝外面扬扬下巴:“粘人有个度啊,我要去洗澡了,你也去。”
许庭照瞳孔地震:“不一起吗?”
最近不都是一起洗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