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?”
“宿傩。你打算帮他吗?或者,劝他?”
“帮不了,也劝不动。”
松尾理子单脚屈起,右手搭在上头,“这是他选择的道路。无论被定义为好亦或者坏,我只需要看着,也只能看着。”
“……兄长,会输吗?”
松尾理子并没有回答,只是说:“放心吧,赖信,赖光不会出事的,无论输赢。”
“我会保护他,你也一样。”
才不需要你的保护!
源赖信想这样说,却最终开不了口。
他很清楚,如果想让源赖光成功而退,唯有松尾理子有这样的能力。
前提是,她代替他们留下。
明明她才是被保护的对象,但最终他们却要再一次的被她保护吗?
指尖嵌入掌心,源赖信最终什么都没说,只是安静地将因为反转术式引来的咒灵清除,祈祷着兄长能够将两面宿傩伏诛。
…
松尾理子并没有发现源赖信的纠结心理,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比斗着的两个人身上。
事情的发展就如她所想。
源赖光的战斗经验,已经在多年的家主生活中降低了不止零星半点。
而两面宿傩这近十年都在和不同的咒术师战斗。
受伤、濒死、胜利,以此反复,无论是意志还是咒力使用的精度,都到了无人能敌,甚至有些寂寞的地步。
这会估摸也是遇到一个难得可以匹配的对手,加上觉得她跑不掉,所以才只看了她一眼就离开,没有对她做什么。
表现看起来冷淡,但好感度已经能够满足狱门疆最苛刻的使用条件。
松尾理子将狱门疆放在身上,起身活动筋骨。
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,等待合适的时机。
“喂,子理。”
松尾理子动作停顿了一下。
被子理子理这样叫久了,有种自己的名字真是这个的感觉。
她朝源赖信看过去,对方憋了很久,最终只憋出了四个字:“……你会怎样?”
“那个啊,不知道。”
松尾理子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炸毛的脑袋,收回手,将金卷发用发绳简单地扎起。
“不过放心吧,赖信,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。”
“最后赢的人,一定是我。”
无论过程如何。
…
“你要死了。”
两面宿傩忽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