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「松尾子理」将源赖光送出给源赖信,两人离开超过百米外后束缚开始。”
“假如三天后的现在,「松尾子理」没能离开「宿傩」十米之外,就代表「宿傩」的胜利,反之为「松尾子理」的胜利。失败的人必须服从胜利者所有的命令,究其一生。”
两面宿傩懒洋洋地重复,任由松尾理子将源赖光送到源赖信手上。
源赖信从松尾理子的手上接过源赖光,声音颤抖:“老师。”
“赖信。”
松尾理子并没有给予多余的承诺或安抚,她只是说,“无论过程,最终胜利的都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源赖信离开了。
“那么,要逃吗,子理。”
诅咒之王裹挟着恶意地提议。
“想要一劳永逸的话,还是杀了你吧。”
松尾理子只是用最平静的声音,这样说道。
两面宿傩难得地愣了一下。
确认松尾理子不是在放烟雾弹,而是真的没有逃跑的意思,他忽地肆意大笑着,不再是嘲弄一般的笑,而是确确实实的认可。
“什么嘛,你这家伙,不是也够疯狂的吗?”
他猩红的瞳孔缩成狭窄的缝隙,兴奋和狂热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,熔岩几欲爆发。
“这就对了,子理。”
他舔舐着唇角,慢慢走向松尾理子。
“让我更加的,迷恋你吧。”
【两面宿傩:98(+3)】
松尾理子迎着他的脚步向前:“恩,我知道了。来吧。”
虽然她很弱,但没关系。
只要最终的结果是胜利,无论代价是什么,都没有关系。
…
大概是十五分钟。
将所有能够使用的手段和咒力都用上了,对方心脏被掏出一次,四手断裂两次,受伤流血无数,虽然很快就修复好,但确确实实对他造成了伤害。
虽然她也因此付出了更甚的代价。
哪怕痛感被调节到了只剩5,被穿透心脏折断筋骨这些事情,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。
卡在咒力只剩10点,松尾理子放任身体无力地瘫软,正好倒在宿傩的怀里。
对方非常配合地禁锢住她的腰身,指尖漫不经心地从她的后颈开始,顺着脊骨轻抚。
受伤和对于对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,她的实力还没到能够让他濒死的程度,他自然有足够的余力,在她脱力时做更多的事情。
“放……开。”
声音因为虚脱而软和,不仅没有威慑力,反倒像无害的雪白幼兔,让人只想在她身上留下印子,狠狠欺负。
两面宿傩拭去她脸庞滑落的生理性泪水,看她眼角眉梢染上红晕,眸色很暗,像是有数不尽的黑暗在里头翻涌欲动。
“所以,这是在撒娇吗,老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