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晃悠着给岑歌倒了杯水;托他的头喂他喝下。再叫阿罗;他完全不应我;酒的后劲;让他晕呼了。
岑歌对我咕哝;囡;你去里间休息室睡吧;那里有床有被子。
我把空调;调到适温;摸到休息室;只一床被子;一条毛毯。被子拿给阿罗盖好;放一杯水在他边上;然后扶起岑歌到床上。两个人一起躺着;盖上毛毯取暖。
岑歌面朝里绻着;我贴着他的背;手环在他胸前。我鼻息的热气直呼到他的后脖颈。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让阿罗跟岑歌睡一起。大概自己已经有点习惯了岑歌的身体。
良久;岑歌问我;囡;你睡了么?
嗯;没呢!
你还好吧?岑歌犹疑地问。
好不好你自己看啊!我说完话过了一会;岑歌轻轻转过身;面对着我。手抚我的脸;拇指碰触我的眼睛。
难过就哭出来吧;没事儿!
我手摸着他的耳朵;轻轻撵着。我们就这样避着;谁也不提娘娘。食指在他的唇上游走。然后游移到他的身体;滑进他的衣服;大概是之前的温存余热未散;手的冰凉沾上他的皮肤;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。他的身体渐熟悉了我的手温;亦或是他的体温暖了我的手。
我暗哑的声音传进岑歌的耳朵里。轻咬他的耳朵。相互探索纠缠。我想要你的;我想要你的;重复着。轻咬他的耳朵。相互探索纠缠。
半眯着眼;袭来的;恍若娘娘的唇亲吻我的身体;温暖灵巧。我们重新认识彼此;从亲吻对方的每寸肌肤开始。年轻的身体被点燃;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;脑海里想着与娘娘的爱;身体承受的却是另一别样的欢愉。此时身体是完全的需要他;被欲火占据的可悲灵魂。手在他背部抚索;也许还留下了指痕。
岑歌在我耳边呓语;囡;你的身体真年轻。
是啊;除了岑歌;还没有男人如此真实地碰过我的身体;如果跟女人的爱不算作数的话;对他而言这具躯体算是纯洁的了。
我想给你生个孩子;我们两个人的孩子;这句话似乎很让他触动。
事后;他伏在我的身上。亲吻我的脸颊;耳窝。
谢谢你岑歌;我很开心。
他哼的一笑;你好像在对牛郎说话。
我捧起他埋在我劲窝里的头;在他鼻尖亲了一下;认真的注视他。那就请你这个牛郎再施舍点感情给我可好?
嫁给我吧?像你说的那样;嫁给我。
我闭上眼装着;不回答他。激情时说的话多半是真的;但平静下来后;这些真话又多半是不作数的吧!
他滑躺到我的身畔;手肘支着头看我。
我问他;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轻浮?随便地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。
他伸手刮我的鼻子;傻瓜;怎么说自己轻浮呢?你了解我是不是?
我呆呆地嗯一声。
我们熟悉彼此;而你是完全信赖我的。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熟悉、了解、信赖的基础上的;因此你向我敞开了心菲;这里对我不再设防。岑歌的手覆在我的胸口;随着我的呼吸起伏。我的手亦覆在他的手背上表示着不确定。
我们之间是有情愫的。说着;岑歌反拽住我的手捂在他的胸口。感觉到了吗?
感觉到什么?
因为你;它激烈跳动着。
我迟疑着;不全是欲望吗?
不全是!他手覆在我的腰际;用力掌着贴近他的身体。完全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你。
他身体是如此的滚热啊;仿佛可以烧着似的;邀请着我;而我瞬间没在他的火热里。
我不在意他曾经与男人如此的纠缠过。只知道他现在的所有热情完全属于我;只因为我。
激情时;男人更不在意女人的放荡。不应该是放荡;因为女人表现出的是真实、妖娆、美丽、性感。你听过男人的喘息吗?那是女人的另一种成就与满足。只觉得自己是作为一个女人而真实的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