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办了,我不知道。”
走过去扶她坐进沙发,抱着她任她哭。马修打电话过来,我听到他哽咽的腔调,电话那边还有别人哭的声音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娘娘在你身边吗?”
“在,怎么了?”
“到外面接我的电话。”
我看看娘娘,她也警觉地问,“马修的电话吗?什么事?”
“他找我说点私事。”我试图安抚她,可她抱着自己抖了起来。
“一定是唯君出事了,我就知道会这样,我就知道。岑歌,你把电话给我,让马修跟我说。”说着就要抢我手里的电话。
“娘娘,别闹了,有什么事接完电话我会跟你讲的,先安静点。”
“别骗我。”
“不会骗你。”
走到外面,背对着娘娘。
“什么事?现在说吧。”
马修在电话那头调整一下情绪,“唯君去世了。”
我的心突然抽搐在那倒吸了口凉气,说不出任何话。马修见我没回应他,怕我没听清,或是不相信,就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大概是在凌晨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她怎么能丢下她父母、娘娘一个人走?”
“压力、刺激、精神抑郁,在洗手间吞的药片,还割了腕,医生是这样说的。我刚赶到还没来得及看到她,医生在做处理。她母亲陪她起夜,她在里面一直没出来,开始她母亲怕她出事还敲了门,见她有应声也就没当回事。”
“怎么这么傻呢?死了就那么好吗?她想要活着的人怎么办啊?”
“谁说不是呢,她父母已经伤心的不成样子了。”
“那她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?”我问。
“没听说。”马修叹气。
我转过身望着沙发里的娘娘,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,怕遗漏我的任何一个动作表情。
“我怎么跟娘娘说?”
马修在电话那头沉默。
“好像我一直都在收拾残局。”
“也许这事比较适合你!”
每个人都会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,正是因为这样,我们才更懂得怎么样去尊重别人努力想要隐藏的秘密。唯君以自己的方式带走了所有的秘密,一些令她还有与她一起结伴同行的我们所不堪承受的重负。然而她的极端早超出了我们的想象。
走近娘娘在她身边坐下,手肘抵着膝盖,把脸埋进手掌里,我的思想还处在踌躇的状态。娘娘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了吧?不再催问我,好像是在等我说出实情以证实她的猜想。
我抬头看她,“你已经猜到了吗?唯君走了,这样的一个结局。”
娘娘的眼神里有怀疑,有迷茫,还有一种悲伤的幽愫唯独没有眼泪。唯君的离去是不是对娘娘的抛弃?
“她一定是在怪我,怪我丢下她一个人。”
“那是她父母的强硬,容不得你有别的选择。”
“她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