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是这事啊,你想去,我跟大先生说说,让你去得了。
还是别了,到时候大师傅只会臭骂我一顿。
骂你也是应该的,谁让你换女朋友那么勤快来着,报应来了吧!
不是我要换,是她们先换的我啊。
谁信哪!看他脸上无辜的表情是那样的无害啊,有时候我也弄不明白阿罗对待感情的态度。他对女朋友都是很好的,只是好的让人觉得过份的客气了,没有恋人之间的那种暧昧的情愫。遇见主动一点的女孩子,他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竟会显出矜持来。在我的眼里,他也是个特别的人吧!
你不信,可我还是觉得受伤了,囡,你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吧,不管安慰的话有多恶毒我都能接受的。
我可没你那副狠心肠啊,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。
咦,约我去你家,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?
美吧你,谁不知道你喜欢男人?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实然说这样的一句话,甚至没过大脑的脱口而出,可能是我对阿罗丰富的感情生活太过好奇了才造成了这样的想法,又可能是我太过急于跟阿罗解释我对他没那个意思。
我以为阿罗会生气,至少正常的人听到这话都会觉得我是有病的。
他先是愣在那里,只一会,靠近我低声的问,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?
我只得装糊涂,之前并不知道他是GAY;只是他偶尔给人有一点那样的感觉。现在竟有点尴尬了,我突然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,也许阿罗还会觉得我是个有城府的人,知道的事情却能一直假装着不知道,那么他以前带回来的那些或漂亮,或温婉的女朋友只不过都是些幌子。
你们两个聊完了没,聊完就走吧。囡,东西带齐了吗?
都带了,马蹄刀、排笔、大小毛笔、锥子、绢纸、剪刀。。。。。。
我一一的数给大先生听,他似乎是放心我做事的,没听我说完就已经走到外面。
因为大先生的出现,刚才的事情也就放在一边。
路上本要打车,岑歌刚好开车经过。
囡囡,你们这是要去哪?
我跟大先生要去博物馆一趟。
上车吧,我送你们,这里不好打车。
这个时候确实没什么车,客气下也就上车了。大先生跟岑歌聊的投缘,可能因为从事的工作沾点边的原故,一会的功夫,大先生竟跟岑歌约下次喝茶再叙。
岑歌,你给我号码吧,晚点打给你,有事情想请你帮忙。
囡,你这个朋友有点意思啊。
是吗?其实我也只跟他见过一次面而已;他是娘娘的朋友。
你是说娘娘?会刺绣的那个娘娘?
是啊,你们认识?
算是认识,以前一起出席一些展会照过几次面,她的手是当之无愧的上帝之手啊!
你这样夸她,想必也是喜欢她的绣吧
说起她的绣可没少为我们这个小地方长脸啊。
我都不知道,没听她提起过这些。
她为人还是很谦逊低调的,不过低调的人,偶尔做出的事却让人匪夷所思,差不多毁了她的名声跟所有的努力。
我是想知道关于娘娘过去的一些究竟,可她的过去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的吧。奇怪的是这个长巷里似乎每个人都知道关于娘娘的事情,唯独我。
陈大,你们怎么才来里面的会还等你呢。小囡这是怎么了呆呼呼的!
哪个女子不思春!
大概是我主动要岑歌的电话让大先生误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