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抿着一笑,说:因为我,所以你们分开了。
你很贪心。既希望我们分手了,又希望是因为你。我也看着她,说。
那么……你到底贪不贪心呢?她问,你要我的。是一天,一月,还是一年?
为什么不是一辈子?我问。
一辈子太长。我无法保证给你。她答。
我笑。这就是她和孙持的不同。她的爱,就像一阵风,一阵狂风—来势汹汹,去时无声
。孙持的爱,是水,是一涓细流—长此以往,生生不息。
我取下她的手,说:去把衣服换掉,免得再生病。
她笑,顾自走着,说:也好,我想看看你的卧室……
她走了几步,回过头,看着我,说:你不来介绍一下吗?
呵呵!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我替她拿了大衬衫,丢在床上,就走出去抽烟。她换好以后,出来,头发己经扎成俏皮的
马尾,大衬衫套在消瘦的身子外,显得尤其空荡。要命的是,她居然没有穿Bra。
我盯着她看了一会,把烟塞到嘴边,抽了一口,说:凑合着穿上我的啊!
她笑,说:我是C,你的行吗?
哦!我闭嘴。
她过来,拔了我的烟,放在自己的嘴里,抽了一口,说:你知道我来不是为了穿你的破衬
衫,更不是看你抽烟。
呵!我看着坏笑着的她,也只有笑,说:Tong,你知道我不行。
Why?她耸了耸肩膀,摆着双手问,难道你也会那个……阴萎?
哈哈!我爆笑,曲了曲手指,说,是的,我也会阴萎,那是来自心脏的。
其实想要甩掉我,真的很简单。她丢了烟蒂,抱住我的脑袋,在我耳边说:就一次。我只
求一次。
雨水虽然很大,但是洗不去她身上的芬芳与妖烧。那些味道,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,但是
我的心却无动于衷。是的,我不行。因为孙持。
Tong亲吻我的脖项,与胸膛。她说:要么被纠缠,要么就一次。你选择。
我说:你大概不知道,在我的心里,从来不曾住过两个人。我鄙视那些滥情的人!但是,
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挤进来,占有一席之地,虽然很小,但是存在。我不轻视你在我生命里的
位置,也不轻视自己对你的感觉。但是,我知道在选择被纠缠和一次之间,我还可以选择忽略
。Tong,你的酒窖那么大,我这一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Tong停止一切。她只是抱着我,说:你大概也不知道,我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人付出过,
而且还是为一个女人。你是第一个,也会是最后一个。你也不知道我每次都说“只要一次”
不是因为我真的只想要一次,而是因为我知道我根本要不到更多。连一次都是奢侈。
她的脸,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,那是一阵温润的潮湿,令人优伤。我伸出手,捧住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