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仲康,以楚某之见,要不从了楚某吧?正好,战马已死,我等吃一顿马肉。你再打下去,恐怕还得死第二匹马,多可惜!”
许褚从地上爬了起来,没看战马一眼,对楚苏的话,只当作耳边风。
只见许褚猛地伸手将衣服一扯,撕掉上衣,一双虎目怒瞪典韦,喝道:
“怂马误我!”
“待俺换马,再来与你厮杀,不斩杀了你,难消俺心头之怒!”
裸衣!
这该死的好胜心!
进入裸衣状态的许褚战力更增三成,从部曲那取了一匹纯黑的战马,又杀了出来。
“奉陪到底。”
典韦丑陋归丑陋,但厮杀从来没怕过。
“铛!铛!”
镔铁大砍刀和狂歌戟,就像两头猛虎相遇,一山不容二虎,誓要分出一个高低。
趁夜,许褚和典韦又厮杀了起来。
楚苏看又看不懂,反而困了,坐回马车上,沉沉地睡去。
一觉到第二天。
天已放白。
楚苏睁开眼一看,牛牛牛,这许褚和典韦还在打。
不过,却是到了尾声。
许褚的镔铁大砍刀都砍到刀刃卷了,依然奈何不了典韦。
虽说裸衣状态的许褚战力狂飙,但这等叠加光环,却是以自身气力为基础,疯狂地消耗。
包括潜力和天赋。
“铛!”
又一招!
许褚的第二匹战马再次不堪重负,小小的战马承受了太多,只得饮恨而亡。
许褚有些灰头土脸,重新从地上爬起,却将镔铁大砍刀往地上一甩,两肩一耸,一脸的沮丧,说道:
“不打了!”
“你这大丑将,像一块乌龟壳一样,不!是顽石,怎么砍都砍不动,俺饿了。”
许褚从没打过这么久的恶战,关键还是平手,气得许褚的肚子更饿了。
许褚和典韦厮杀,算起来已经少吃三顿了,现在连续两匹战马战死,纵然许褚是铁做的,也得吃饭了。
典韦闻言,不怒反笑,一张丑脸犹如绽放的食人花,也不与许褚争吵,瓮声瓮气地说道:
“嘿嘿,可以吃饱了,再战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