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命的是在张勋的前头,又出现了一路兵马。
惨咯!
后有追兵,前有伏兵!
拦截和追杀齐上,张勋差点直接背过气去。
“前面的小将军,敢问如何称呼?本将张勋张伯道,乃四世三公袁氏的嫡长子袁扬州麾下第一猛将,小将军若愿网开一面,放本将一马,本将到了袁扬州面前,愿为小将军引荐。”
“袁扬州重才用人,以小将军之能,当上大将军,亦非易事。怎么样?小将军,你我远日无怨,近日无仇,不如高抬贵手,各得其利,不知小将军意下如何?”
张勋先礼后兵,拦在前路,带头的武将看起来年轻,面容俊俏,张勋直接出言利诱。
张勋想过,挥兵过去,或许能杀出重围,问题是有甘宁在后头猛追,就算冲散前面的伏兵,也逃不了多远。
唯今之计,只有许以重利,令面前的小将军心动摇,最好是临阵反戈,加入张勋军,如此张勋的兵力大涨,等于有援军,再想从甘宁手中逃脱,胜算大多了。
可惜,张勋看走眼了。
拦住张勋的人,不是别人,正是太史慈太史子义。
只见太史慈轻催乌雏马,伸手从背后取下一对狂歌戟,神色坚毅,说道:
“本将东莱太史慈,不必多言,聒躁!要么下马投降,要么死,选一个吧。”
“哼!就袁术?也配叫本将奉为其主?与你这等货色同流合污,本将没那么傻。张勋,先生与刘使君仁德,不愿多生杀戳,你若此时率兵而降,本将或可留你一命。否则,借你的项上人头一用。”
太史慈一手拿着狂歌戟,另一只手已是悄悄地摸上了别在腰间的龙舌画雕弓,只要张勋不降,胆敢嘴硬,太史慈打算冷不丁的给张勋来一箭。
张勋不想死,但张勋更不可能投降,张勋的全家老小,都在袁术那边,一旦张勋投降,等待着张勋的,将是袁术的滔天怒火。
满门抄斩,都是轻的。
张勋怒了,换作甘宁、刘备来说这话,张勋还能洗耳倾听几句,可太史慈?
呵,不好意思。
没听说过。
一介无名之辈,带点兵马,就敢出来拦道?
真当张勋是泥捏的么?
张勋的火气越想越大,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,直朝太史慈斩去,嘴上叫嚣,喊道:
“哼!敬酒不喝,喝罚酒。既然你不识抬举,本将就勉为其难,先斩了你,再杀出去。贼子太史慈,看剑!纳命来!”
张勋的一举一动,早就落入了太史慈的眼中。
张勋的战马不快,剑法也稀松,远远不如刘备。
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气,腿脚一震,那长弓已是弹入手中,长戟一挑,一支箭矢就搭上了弓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