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?”
她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,逼迫他与她对视。
“师尊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微弱,带着一丝哀求,“求您……”
苏清绝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,随即缓缓直起身子,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已的发梢,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压迫:“错?那你倒是说说,错在哪里了?”
李长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,声音低弱得几乎听不清:“我……不该给师尊下药……”
苏清绝冷笑一声,眸光锐利如刀:“就这些?”
李长聚的心跳猛然加快他的脑海中飞速运转,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却发现自已在她的注视下根本无从辩驳。
他的声音越发微弱,带着一丝颤抖:“我……不该违背师尊的教诲……不该心生妄念……”
苏清绝的眼神依旧冷冽,但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。
她缓缓俯下身,双手撑在床沿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妄念?你的妄念是什么?”
“师尊,我……”
“住口!”
苏清绝的声音媚而不妖,听得人骨酥筋麻,“你还想顶撞为师?”
李长聚:“……”
你好歹让我吃个药先!
他的脑海中一阵晕眩,眼前的景物忽明忽暗。
他挣扎了许久,终究没忍住,昏厥了过去。
……
今晚月黑风高,天空繁星点点。
皎洁的圆月洒下清辉,照亮了玉仙宫的一间小院。
院门“吱呀”
一声推开。
刚苏醒的李长聚缓缓转头,正巧对上苏清绝含笑的眼眸。
她一袭白衣,墨发垂至臀部,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温润的笑,眉间那一点朱砂更衬她飘逸出尘,仿若谪仙降世。
苏清绝的眸子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,她的指尖轻轻拂过李长聚的脸颊,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“醒了?”
她的声音低柔,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,像是夜风拂过湖面,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李长聚的心脏猛地一缩,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的身体像是被钉在床上,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俯下身,长发如水般倾泻而下,遮住了半边脸。
“师、师尊……”
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