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颜沫抡圆了手臂,一耳光抽在男人摘下眼镜的脸上。清脆的响声艳惊四座,沉默振聋发聩。
陈以继:“……”
顾雁回:“……”
姜枫:“……”
姜枫目瞪口呆捅了捅顾雁回的肋下:“这、这你媳妇?”
顾雁回反应过来,酸的咕嘟嘟直冒泡泡:“小沫抽他前还给他摘眼镜了,他怎么能对别的男人这么温柔。”
姜枫:“……”
顾雁回又和怨妇似的说:“上次抽我时他都没给我摘口罩。”
姜枫:“……”你有病吧,啊?你是不是有病。
陈以继被砸只觉得害怕、怕死。但耳光是不一样的,耳光这玩意伤害性不大,但对自尊和心理自带嘲讽以及毁灭性打击,他彻底被激怒,赤红着眼一改伪装出的温润无害,男生女相的脸狰狞地扭曲,细长的眼都是怨毒的恨意和暴虐。
“颜沫,你——”
“啪!”
愤怒咆哮的陈以继顿时被颜沫又一个耳光打断了爆发,愣了好几秒,随后他愤怒地咬牙:“颜!沫!”
“啪!”
扇过去的颜沫:“嗯?叫我有事?”
陈以继:“……”
“我、”
“啪!”
“滚开!啊啊啊你滚开!”
“啪啪啪啪!”
“放开我,保安!你知道这么对我的下场吗?!没有我你能选谁?!世界融合你还需要有人答应和你在一起,不然你肯定没有好结局,你敢打我,信不信——”
“啪!”
啪啪啪啪。
第三十二个耳光抽在陈以继脸上,陈以继已经被扇懵了,从诧异到愤怒到暴怒再到迷茫,最后他呆呆看着颜沫,耳朵嗡嗡作响。
而顾雁回和姜枫早就鸡贼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,两人靠在门上阻挡好奇来敲门的护士,从震惊到懵逼再到津津有味地观看。
甚至还想抓两把瓜子。
姜枫乐呵呵地和顾雁回小声说:“好家伙,过年放鞭炮都没这个刺激!”
顾雁回则数着陈以继挨打的次数,小心眼地妒忌道:“才三十二个,比我少一个呢!”话音未落,颜沫又抽了衣冠楚楚的禽兽五六个下。
顾雁回这回乐了,激动地和姜枫说:“哈哈他挨的打比我多,颜沫都舍不得打我超过三十三下!呼,终于心理平衡了。”
姜枫:“……”有你真是抖。m看了都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