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,我现在就去查。”
临近冬天,天气干燥寒冷,窗外一轮太阳疲惫地挂在山头,向世界传递着让人无法感知的热意。
走出会议室,暖气变薄,陈芷拢了拢身上的大衣,闻识川忽然拉住她的手。
她脚步停下,有些愣:“怎么了?”
“不是说我不牵着走不了?”闻识川挑了挑眉梢,一边说一边跟她十指相扣,“现在又能走了。”
陈芷眯起眼笑起来:“看来某些人需要暖手宝哦。”
闻识川有些别扭的偏过头。
他不说话,走廊的光打在他头顶,碎发下透出来的眼神带着薄薄的光,像是在涌动着什么情绪。
陈芷动了动自己的手,又跟他握得紧了些,小声道:“闻队,我下次不会忘记了。”
“……忘记什么?”
“牵你。”
“……”
刚投到她这边的视线又转了回去,手心相握之中传递的热度更加浓烈,陈芷仿佛能看到他偏过去那侧脸有着不自然的光泽。
距离上次的会议已经一个周,周从总结的内容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。
不仅是之前那些案子的联系,让她更无法想象的是,祁云到底是怀着怎样的信念去做这一切,却又掩饰得毫无痕迹的。
他对闻识川的恨源于他在童年时受过的苦,这不难理解。
闻靖宏夫妇是他的救命恩人,却都因为闻识川而死,他恨闻识川理所应当,做出的对闻识川有恶意的事,让闻识川深陷困局的设计,这都可以解释。
但是关于之前的几起案子,他的目的又是为何。
用买凶杀人牟利的风险不仅高,利益也不算太多,比不了他在晟利集团之前做过的诈骗手段。
如果宋桂选择了他继承晟利集团的资本,那么他应该继承诈骗生意,更谨慎的在暗处经营,直到有机会向闻识川。
这才应该是正常的思考逻辑,但眼前披露的现实却又跟所有的预想相悖。
陈芷不懂。
她问闻识川:“如果之前几起案子都跟祁云有关,那个组织……是他成立的,他是为了什么?从单纯的牟利来说,希卓,或者之前晟利集团的诈骗生意,不是风险更低更好挣钱吗?”hr
()
span传送门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