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衡不耐烦看着磨磨唧唧的姜滔,“二叔,你好了没有?”
“快了快了,别催了。”
姜滔把最后一根头发梳好,又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转头看到姜衡满脸的不耐烦,姜滔放好梳子,上上下下打量了姜衡说,“啧,我说姜衡啊,我总算发现了,你为什么能单身二十七。”
“我要是个女的,我也不会看上你。”
“你看你,就这几分钟的时间你都不愿意等我。”
“姑娘家打扮起来可是要很长时间的,所以,你要耐心一点,别这么毛毛躁躁的。”
看着自家二伯又要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了,姜衡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几条黑线,转头就走。
“诶诶,臭小子,等等我啊!”
姜滔见姜衡离开的背影喊道。
姜滔一边追上去,嘴里不停的嘀咕,“这臭小子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的,一点耐心都没有。”
“唉,就他这破脾气,猴年马月都不一定有人看得上。”
姜滔摇了摇头,心里担忧。
“妈妈,你的脚还痛不痛了吖。”
年年正坐在小板凳上,啃着包子。
看见姜愉过来,年年仰着头,眼神担忧的望着她。
姜愉听到年年关切的话,原本黑着的面容瞬间柔和下来,“乖乖,妈妈已经不痛了。”
“嗯,妈妈你脚好痛的话,我帮你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年年奶声奶气的说。
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妈妈的脚扭到后,爸爸说要帮妈妈揉开。
后来爸爸帮妈妈揉的时候,妈妈都疼的快哭了,还让爸爸轻点,但爸爸说要用力才好得快。
昨天晚上妈妈肯定很疼,年年心疼的看着姜愉。
姜愉盛了一碗粥出来,再拿了两个包子,大口大口的吃下去。
都怪程砚,昨晚她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尿意袭来,她赶紧爬起来,就往厕所跑去。
回来的时候,一阵冷风吹过,她打完一个喷嚏,就到背后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吓得她一个激灵,撒腿就跑,结果没看清脚下的路,不小心就崴到脚了。
还没反应过来,拍她的人就追了上来,一看,是程砚。
后面被程砚抱回了房间,脚已经肿起来,程砚非说要揉开。
昨天半夜她就被折磨了两次,精神上的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。
姜愉吃饱后,带着年年到院子坐着,看到程砚端着个盆在洗荸荠,洗完后,又削完皮。
程砚才抬头看着姜愉他们,抓了一把削完皮的荸荠给她们。
见姜愉接过去后,才继续问,“这个要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