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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稀里糊涂的还能这么过过日子,却忘了等的人也会急。
本以为若是他心急了便直接拒绝就好,可那人却只是担忧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。
褚星河往日是退让的,他不差时间,他也以为大业将成之前,时间有的是。
可是旦夕祸福,阴晴圆缺,虎视眈眈的人藏在暗处,他看着时间,总觉得如若不争一争,不做得更好一点,哪怕同路,也总有人不声不响的道了别。
人非草木,孰能淡然一如往常?
餍足
褚星河就这么半跪着,颇有一种宋清梦不回答他就绝不起身的意思,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殿下从不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更没几个人见到他真情实感的为什么事儿哭过。
宋清梦喉结滚动,垂眸看着眼前的人,目光一紧,半晌后温声道:“哪有对和错,殿下的心思我早已知晓,至于我的心思。。。。。。”
月光打在脸上,白皙的皮肤发着光一般,长睫的阴影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,褚星河抬起头看着他,只见宋清梦轻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继续说道:“我亦是不清楚。”
“但若殿下仍旧坚持,我自知拦不住您,便。。。。。。便随您吧。”
褚星河闻声,眼睛腾地睁大了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又低头反应了好一会儿,好像也没听懂。
宋清梦说完,就连忙缩回手,向自己的床上走去,将褚星河丢在了原地。
这话虽说不是什么接受的意思,却在告诉褚星河,他在习惯着去接受他,也在认真的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。
褚星河本拿不稳宋清梦到底什么想法,这会儿听了又见宋清梦的脖子上粉红的一片,一时间笑的便宜极了,根本就没有皇子的样子。
他连忙追上去道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。。。我是说,我做的很好?”
脱口而出的那句“你可以答应我”又话锋一转,可是宋清梦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,立刻转过的头又转了回去,手放在腰带处,蓦地想起褚星河还在,于是停下了动作。
“殿下,天色晚了,你也回房吧。”
褚星河顺势向后靠在墙上道:“那可不行,你不是说了吗?天色晚了。既然晚了,我回房多麻烦,更何况又是大将军叫我来的,本君可不能说走就走。”
宋清梦看着他,喃喃道:“得寸进尺。”
他说完,转头朝门口走去,褚星河见了,颠簸着向那处追去,快到门口了,突然嚎了一声。
“啊——嘶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