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好主意!
既能让你免费占个大便宜,还能让他把体内的疗愈术,不费吹灰之力的传授给你。
一举两得。
再者,他擅长压制雷系的术法,这件事霍九州目前还不知道。
我们也没打算让他知道。
霍家人即便群体素质较高,可也保不齐哪天,就因为一件芝麻大点的小事,跟你翻脸。
你手头握有能够压制他命脉的筹码,至少也能以防万一吧?”
时忬无语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?如果渡戊这么做,一旦被时央他们发现。
我该怎么解释啊?”
谢弋修欲哭无泪。
“谁让你解释了?小宝,你总这么在意别人的感受做什么?
那过去,时央表面为了医病,实则不也在打着‘别无他法’的旗号,享受着季心月的‘跪式服务’吗?
你敢保证,以时央血气方刚的性格,那期间,他没碰过季心月一指头吗?
就拿当晚举例,倘若你跟霍九州再晚去一步,他就着了人家的道,也说不一定。
小宝,或许我这么说,显得落井下石,可男人大多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
再拿楚盺他们举例,即便深爱你无疑,不也照样动辄就背着你,跟茗星她们乱来吗?
在男人眼里,做爱跟做人,是两码事。
同理,专情和乱性,也是两码事。”
时忬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哥,你今晚说话,怎么这么难听?”
谢弋修闻言,翻了个相当无语的大白眼。
“难听归难听,是不是事实吧?你有话反驳我吗?”
得!
虽然难听,但时忬还真就无话可驳。
“换句话说,我们都是你的私人随从,见不得光的那种。
不过等级稍微比蓝川他们,高了那么一丢丢而已。
包括时央。
简而言之,按照老爷子当年的说法。
无论生活方面,还是生理方面,我们都该尽心尽力的服侍取悦你。
所以,渡戊在你身上做过的事,隶属职责范围所在,就算时央知道,他又能说什么?
我还是那句话,从他决定跟你在一起那天开始,就该做好,你不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心里准备。
懂了没?”
时忬再度无语。
“哥,你这是在变相的教坏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