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传教士来到了村子里,帮助他们清理了被污染的水井,经过打捞和药剂清理,绿色的井水变得澄澈,变成了可以饮用的样子。
这样的井水也确实可以饮用,狗和饲养的家禽喝了,都没有事,于是村民们就开始大胆饮用。
传教士的到来给了这个村子希望,但是不久过后又成为了带他们滑向深渊的巨大重力。
年轻的传教士,孤身一人,又拯救了一整个村子,多么地令人敬仰,也多么地令人向往。
他轻轻拨动了村子里的年轻姑娘妮娜的心,年轻的姑娘为年轻的男子心动,这是非常正常的事,于是妮娜决定趁着夜色去和传教士查克谈心。
如果传教士查克是个正常男人的话,这个夜晚再糟糕不过是伤心的姑娘妮娜跑回家里,蒙在被窝里狠狠大哭一场。
但查克不是人,这个结果就非常糟糕了。
妮娜作为一个年轻姑娘,还是比较羞涩的,她没有直接敲传教士的门,让周围的邻居听见多不好意思。
她先是偷偷去窗户边上,往房子里面偷瞄。
也正是这个举动让她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一幕。
她瞄见那个窗缝里,传教士一件又一件的脱下他的衣服……她看得目不转睛,直到他撕开了自己后颈的皮。
妮娜的脸一下子就煞白了,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喉咙里的尖叫爆发出来,在狠狠咬了自己一口清醒以后,她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。
第二天很早的时候妮娜就敲开了村长沃尔顿的门,惊慌失错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。
沃尔顿并没有立刻相信,而是叫上几个青年,晚上埋伏在传教士住的屋子外面偷窥。
传教士就像妮娜所说的那样,脱下了他的皮。
那是一副非常恐怖的场景,但作为一个村的村长,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他就不能退缩。
“我们冲了进去,用锄头和铁锹将那个没皮的怪物打死了。”沃尔顿说到这里的时候浑身战栗了一下,“但现在回想起来,我感觉那似乎是一件错事。”
“为什么那么说,你们把传教士埋在哪了,还是烧掉了,他的皮呢?”达里安问出了一连串问题。
“因为他在的时候,村子里没有发生任何异常,维持住了表面的宁静。但是当他死去以后,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,他每个晚上都会回到这边来,挨家挨户家要他的皮。”沃尔顿缓了一下,“我们当初只是将他埋掉了,可能将他烧成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。他的皮被我收起来了。”
“你可真有勇气,怎么会想到要将他的皮收起来?”达里安带着惊诧的眼神看向这个男人。
“因为我的心很不安宁,总觉得将这张皮烧掉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。所以我将它收了起来,埋在了地窖里。”沃尔顿说。
达里安觉得,他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,按照常人的思维,这样的东西当然是有多远扔多远。
“那张皮请交给我们吧。那后面的会发出人声的怪物是怎么回事?”达里安说。
“他们是死去的人。”沃尔顿说。
“死去的人?”达里安说。
“对,是村子里被怪物引出门然后丧命的人。”沃尔顿说。
“那说说那块石头上面的符号吧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护符。还有你们信奉的神明费洛斯是谁?”达里安将昨晚的困惑全都问了出来。
“这些石头都不是我们刻的,而是在附近的一个残址里面找到的,它可以庇护我们平安顺遂。我们所敬爱的神明费洛斯,也是在那里发现的。”沃尔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