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卫初晨皱眉:“你也姓季?”
&esp;&esp;季南烽看向卫初晨,“怎么,我不能姓季?”
&esp;&esp;卫初晨摇头,强压下了心头的疑惑。“是我失态了,你跟我一个世叔长得太像了,那人也姓季。”
&esp;&esp;阮棠也有些疑惑,“上一回,协二的宗玫院长上回也这么说,说她的亲家与我的爱人眉眼间有几分相似,也姓季。”
&esp;&esp;“宗院长的女儿嫁给了季叔的儿子,两家是亲家。连她都这么说,那已经是像极了。”卫初晨顿了顿,“季兄弟,你有亲戚在京市吗?”
&esp;&esp;季南烽摇头,“可能八百年前是一家,所以才那么巧。”
&esp;&esp;怎么样,是不是你季叔的儿子
&esp;&esp;卫初晨与贺昆道别后,就与阮棠一道上了楼梯。
&esp;&esp;“我爱人的父母都已经去世,季家族人都在红阳县,没有人离开过县城,应该真的只是长得像而已。”
&esp;&esp;卫初晨点头,但是心里却总觉得未免太巧了。
&esp;&esp;阮父正在加护病房给卫首长做检查,卫首长已经清醒,各项数据都正常。
&esp;&esp;与阮棠交接后,阮父就去休息了。
&esp;&esp;毕竟是做了开颅的大手术,卫首长年纪也大了,虽然意识已经清醒,大多数时候却是闭着眼睛的。
&esp;&esp;到了夜里,卫首长发起了低烧,到了天亮时烧就退了。
&esp;&esp;过了48小时的危险期后,阮棠父女俩就不用轮换着陪在病房里。
&esp;&esp;有警卫和卫初晨守着,阮棠父女俩也能睡个安稳觉。
&esp;&esp;等卫首长从加护病房里出来,已经是五天后,整个人消瘦了一圈。
&esp;&esp;卫初晨打了水,要给卫首长擦身子,卫首长哪受过儿子的伺候,口中骂骂咧咧的,耳根却飘红。
&esp;&esp;“老子手脚又没废,哪用得着你伺候。滚滚滚,一边去。”
&esp;&esp;卫初晨半点不给卫首长面子,强硬地掀开卫首长衣服就是一顿擦。
&esp;&esp;“你这小子,打小就不给我留面子,不像季家那小子,多听话……”
&esp;&esp;卫初晨拧毛巾的手一顿,“说起季家,我早几天看到了阮棠的男人,也姓季,红阳县人,跟季叔年轻时长得很像,比季高阳长得都像。”
&esp;&esp;“这么巧?你季叔就是红阳县人,不过他的家人都被泥石流给淹了……有没有一种可能,你季叔的家人还没死?”
&esp;&esp;卫初晨点头,他就是这么怀疑的。但是当着阮棠夫妻俩的面儿,他没说出这个猜测,怕他们白高兴一场。
&esp;&esp;“你去打电话到季宅。”
&esp;&esp;卫初晨应了,“不急于这一时,我先给您把身子给擦了。”
&esp;&esp;卫首长是个急性子,看着自己老来子这般,气得只翻白眼,就连心跳都直线往上飙。
&esp;&esp;“你的心跳再上去,我哪儿都不去了。”
&esp;&esp;卫首长被他的好大儿威胁住了,他深呼吸几口才稳住了。
&esp;&esp;等卫初晨倒了水后,嘱咐警卫看好卫首长后才去打电话。
&esp;&esp;半小时后,卫初晨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