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只是一般男人用的一般方法;严小开这个不一般的男人自然用不着这种粗俗的办法;他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手掌;然后就摇头道:“你的姻缘线居中靠后;也就是说你的姻缘要比别人来得更晚一些;也多少有点坎坷;照手相来看;应该是在三十四五之后才会成家;再看你的眉毛额角;没有任何生育过的迹象;所以你应该是没有成家;而且也没有孩子的。不过这也是靠手相面相来推测;也未必一定就能作准的。”
郝婞闻言不由一阵的失望;因为她显然是属于晚上新闻里说的剩女了;然后她又问道:“那俺的父母呢?都健在安康吗?”
严小开仔细的看看;然后颌首道:“从你三停五官面相十二宫来看;你的父亲仍然健在;但母亲已经过世了;而且父亲的身体也不算健康。”
郝婞闻言一阵黯然心伤;又问:“那俺有兄弟姐妹吗?”
严小开对着她的面相和手相看了又看;摇摇头道:“你是独女”
郝婞微愣一下;随后也不知该问什么了;只好道:“阿大;你还在俺身上看出什么了吗?”
严小开放开她的放道:“大致就这样了;根据你的生辰八字与面相手相综合来看;你在今年之前都是劳碌奔波;甚至是很漂泊的;到了今年运程有些改变;会有一场命中注定的灾劫;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;因为命中会有贵人渡劫;灾劫过后;后半生就鸿福安乐;百运逞祥了。”
郝婞明显被吓了一下跳;忙问:“那俺的灾劫过去了吗?”
严小开摇头;却不言语。
郝婞道:“还没过去?”
严小开沉吟一下道:“照你的命宫看;灾劫仿似有消退的迹象;可又似退未退;所以是过去还是没过去;我不好说。教我相术的师父虽然是大师;可是我学得时候并不用心;如今也只是半桶水。”
郝婞失望的喃喃道:“是这样啊”
严小开见她情绪变得低落;有些不忍;想了想道:“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办法;可以看得更深入更透切一些。”
郝婞双眸一亮;“是什么?”
严小开道:“摸骨术”
郝婞疑惑的问:“你说的是看全相吗?”
严小开想了想点头道:“这样说也不为过的;相法有云:大凡观人之相貌;先观骨格;次看五行。量三停之长短;察面部之盈亏;观眉目之清秀;看神气之荣枯;取手足之厚薄;观须发之疏浊;量身材之长短;取五官之有成;看六府之有就;取五岳之归朝;看仓库之丰满;观阴阳之盛衰;看威仪之有无;辨形容之敦厚;观气色之喜滞;看体肤之细腻;观头之方圆;顶之平塌;骨之贵贱;骨肉之粗疏;气之短促;声之响亮;心田之好歹;俱依部位流年而推;骨格形局而断。不可顺时趋奉;有玷家传。这就是所谓的看全相。不过我比较精通的还是看全相中的摸骨术”
郝婞恍然点头;“你说的是摸骨术只是看全相中的一种。”
严小开再次点头;缓缓的解释道:“摸骨术为华夏五术;相学中的一种;相学是观察物体的外形;而预测其内部的吉凶。相术包罗万象;大多以观察研判人、物的具体表象;进而分析研判其成相的过去;以及分析可能发生的未来吉凶作用。摸骨术就是从接触、抚摸一个人的头颅、手骨、身体骨架等等;就能判断其个性、喜好、能力、专长、格局、及未来成就等等的一种学问。相对来说流传比较少;知者人不多。摸骨相对于人来说是种体相;一般人面相可整容;但骨相却是很难改变的。很多人都接触过手相面相;并且不少人都能说出几种认知概念;但骨相就鲜为人知了;摸骨术是相对较难的内容;且包括几种相法;无论是从相骨还是量骨等方面;都能有一定的参透力;骨是自身命格的框架显现;属于本命的特征;肉则是自身的生发之气;骨骼框架则有很大一部分属于先天命格的体现;所以骨相是相学的根本;所以你想要对自己了解得更多更透切;就目前而言;恐怕就必须摸骨”
郝婞听完之后;兴奋地伸出手道:“那你给俺摸骨吧”
严小开摇头;“婞姐;摸骨不是这样摸的。”
郝婞愣了一下;“那该怎样摸”
严小开有些为难;但最后还是道:“脱光衣服之后;从头摸到脚”
郝婞心中一震;花容失色的惊叹:“啊”
看见她被吓成这样子;严小开也是苦笑连连;“婞姐;摸骨术是最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看的;咱们现在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因为还有许多办法;咱们还没有用到呢?”
郝婞急忙问:“什么办法?”
严小开道:“最简单直接的办法;那就是报警;去查查人口失踪案之中;有没有名字;年纪;相貌和你对得上的。”
郝婞微微点头;“那如果没有呢?”
严小开道:“没有的话;那还有另外的办法;虽然比较折腾一点;但也可以一试的;尚欣认识很多人;而且她家也有人作官的;你让她找找全国人口普查办公室;从那里寻找你的名字;虽然麻烦一些;但也绝对有希望的。”
郝婞又点了点头;只是最后却还是道:“阿大;你不愿意给俺摸骨吗?”
严小开连忙摇头;“不;绝不是不愿意;而是……”
郝婞追问道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严小开使劲的想了想;终于想到了个借口;“这个摸骨术必须得集中精神;而且极耗费精力体力;我现在受了伤;精神不能集中;体力也跟不上;尤其一点是;双手的活动都不方便;如何给你摸骨”
郝婞恍然的点头;“那成;阿大;俺听你的;先试试别的办法;如果不行;就等你伤好了之后给俺摸骨”
严小开一阵汗颜;心说你就真的那么不介意在我面前脱衣服吗?
其实他刚刚说的那些理由;听起来像那么回事;其实完全是扯淡;摸骨术的施展并没有那么多的要求;他只是觉得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;已经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了;像刚才吧;他就差点走火入魔了;还要再搞摸骨这种更危险更有挑战的事情;他可真没把握控制得住自己;万一摸着摸着就擦枪走火把人家给收拾了呢?那不是帮人不成岂害人吗?
好说歹说;终于让郝婞打消了摸骨的念头之后;严小开松了口气;看着她好像还没离开的意思;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纠结在心里的问题;“婞姐;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