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鹤声垂下眼来,他掌心渗出汗来。
“行了,藏好吧。”
祝大人站起身来,算算时候,威远将军也该回来了。
徐鹤声再度行礼:“草民谢过大人。”
他利落的很,祝大人说出这句话以后,他就回到了马车上。
另一边,鹿安安带着楚烬深,打算去一趟鸿城。
“那位新皇,若是没一点本事,恐怕也登不了这个位置。”
鹿安安毫不在意身旁有人。
澜州府君现在也只能站在他们这一边。
“他不仁,那就别管我们心狠了。”
“蛮赫一事不是巧合。”
鹿安安想了很久,不大明白,为何楚盛安一定要私底下。
将楚烬深以这样的借口,送去越州。
这不外乎是放虎归山。
楚盛安不是蠢货,那他这样做必然是另有所求。
“阿深可还记得,越州血战。”
楚烬深点了点头:“记得。”
“当时越州军情紧急,迟迟送不来粮草。”
“眼看着就要殉城,可是突然,就来了一批粮草。”
鹿安安看向站在一旁的澜州府君。
“固然是皇祖母私底下送了消息,但是想必府君也不是傻子。”
澜州府君这才微微躬身。
“以下官所见,如今天下之事,唯有殿下,才是明主。”
的确。
楚盛安可以当皇帝,但是他更适合守成。
但是现在天下将乱,需要的是像楚烬深这样的明主。
唯有铁血之下,才能安邦定国。
况且。。。
鹿安安嗤笑一声,意味深长。
“阿深不觉得,蛮赫来的太巧了吗?”
“他知道光靠一个口头圣旨,没办法把你送离京城。”
“可是,若是这加上越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