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哪里是慢一些,指尖搅动春水的同时还不忘用拇指和掌根。。。。。。
两种方式,沈辞一次对她用了两种方式。。。。。。怎么忍?该怎么忍。
姜棠哭着抱怨: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不讲理,霸道得要命,还不许我用条件,也不回答我问你的问题,就会欺负人。
沈辞,我下次再也不和你做了。”
她哭得越凶,沈辞就越不忍心,按揉的动作放得更轻了,“姜,不哭了,下次都听你的。”
“没有下次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姜棠意决。
“嗯,听你的。”
“哦,你是不是打你沈沿了。”
话题转得有点快,姜棠感觉腰上的手停顿了半秒,听见沈辞回她:“打了,他欠的。”
“他居然不还手。”
先前的委屈都没安抚过去,这会好奇起来还夹了些隐隐的颤音,有点莫名可爱。
“你想我被还手?”
沈辞反问。
“倒也没有,只是好奇,他好像很怕你。”
当时她们争吵的声音不小,她在卧室也能听个清楚,至于听到了些什么,沈辞如果不想,她可以一句也没听见。
“应该?小时候,大概我16岁?他10岁出头,我把他打了一顿,”
沈辞回忆,平静的阐述,“当时把他打得挺惨的,左手还是右手,骨折了,肋骨断了两根。”
“他那传宗接代的东西,被我踢废了。”
姜棠哑然。
十岁就废了?
那是挺惨的,怪不得不敢还手,有这童年悲痛记忆,换谁谁敢还手。
“那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?”
姜棠问。
“他妈知道,沈鸿晖不知道。”
她们不敢说,正常,沈鸿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传宗接代的东西没了,依照他那个性子,沈沿连带着他妈都得滚出沈家。
姜棠其实听得昏昏欲睡了,可还想沈辞多讲讲话,就当是哄她睡觉了,于是她顺着话题接着问:“那你为什么打他?”
听出她语气里的困倦,沈辞把头伸出来,替她把脑袋露出来,然后继续帮她揉着后腰,“他拿着刀,要赶我出沈家,说我是小三的孩子。”
“我本来没理他的,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,所以我打算像以前一样,上楼写作业,可他拿着刀就冲过来了。”
沈辞没躲过那一刀,只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,那刀,差一点点。。。。。。真的只差一点点就划到她的脸了。
幸好,只是手被划了很大一个口子,后来她把沈沿狠狠地打了一顿后,自己捂着手回到卧室继续写作业,不吭声,也不缝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