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在姜棠脑子里聚成模糊的形状,思绪有些拨开阴影的前兆,连姜棠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可能性真的会存在吗?
那沈辞。。。。。。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?
“没有,”
几秒的沉默后,沈辞蓦然出声,“姜棠,我从来没有想过设计你,以前是,以后更是。”
姜棠若有所思点头,伪装出来的镇定坚持不了多久,于是催促着:“知道啦,随口问问嘛,快去洗澡。”
“姜棠,”
沈辞没动,视线直勾勾望进姜棠眼底,语气认真,“但是我们见过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姜棠没懂。
沈辞薄唇翕动,半晌,只是摇摇头没再把话题继续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元旦将至,初雪却迟迟未到,红色逐渐取代大街小巷。
姜棠忙完最后一点工作,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,“舒余姐,怎么办不想上班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冬天是最适合家里窝的季节,裹着大棉被,捧着薯片,简直不要太舒服,以往的冬日,姜棠可都是给自己不安排行程的,虽说那会她知名度也就那样,要火不火,要冷不冷的,倒也是自在。
“这不是没上班吗?”
舒余跟着她上车,还不忘搓了把冻僵手:“元旦都给你放假了还不够?上三天休两天,也就我会你这么好了。”
“是是是,”
姜棠挽着舒余的胳膊,撒娇似的:“舒余姐天下第一好!”
舒余佯装嫌弃:“咦,别来,我不和有妇之妇腻腻歪歪。”
“舒余姐你不直。”
姜棠断言。
“我没说我直。”
舒余耸肩,“同性婚姻都开放一年多了,谁还因为这个震惊。”
也是,姜棠收起惊讶的表情,偏头看向窗外。
这才几天,树边叶子都落得一点不剩,跟上次她和沈辞圣诞节出去玩的时候比,还要孤寂得多。
外面云压得很低,雾蒙蒙的,好像彰视着初雪的倒计时。
“对了,那个私生饭被人保释了,你知道吗?”
舒余一边敲手机一边说:“具体原因一直是沈辞在跟进。”
“不是只关三天吗?保释?”
姜棠疑惑,这都三天不止了,何来保释一说。
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你老婆盯得死,不让我们插手,她没给你说?”
姜棠摇头:“没有,她最近不在家,不知道在忙什么。”
沈辞圣诞节那天就不见踪影了,加上这些天她也不在家,就更不知道沈辞的行踪了。
“又闹矛盾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