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可能是骨骼问题,医疗点的医生只能做简单的固定处理。
具体伤势如何,还需要去医院做专业的X光片来检查。
沈掠与教官简单介绍了情况后,抱着秦淮打了辆车赶往医院。
至于被沈掠一个上勾拳打晕的傻大粗同学,被几个同学抬到阴凉的地方,接着被医生用点风油精掐人中给掐醒了。
傻大粗没有愧对他的名号,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找砖头,嚎着要去拍将他打晕的副教官。
然而教官一个擒拿就把傻大粗摁住了,警告他再乱搞就送派出所去喝茶。
……
医院,骨外科。
“秦淮的家属在哪?”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检查室出来,拿着一张X光片子。
“你好,我是!”沈掠快步来到医生旁边。
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“我……”沈掠一时语塞。
是啊,是他什么人呢?
是学长,是选修课同桌,是小辅助,是副教官
沈掠当然知道,但这些只是具像,说起来生分,他不乐意说。
“是他同伴,”沈掠说。
“他怎么样?”
“他这个没多大事,骨骼没有裂痕,恢复起来会很快,但是得疼一段时间,我给开点跌打损伤的药。”医生看着X光片说。
“好!”听到没多大事,沈掠才放下心。
“你们是学生吗?”医生问。
“嗯,军训的时候受的伤。”
“那他不能军训了,脚踝的伤恢复起来需要几周,我建议配个拐,以便日常使用。”
“拐?拐杖吗?”
“是的,拐杖。不然生活起来会很麻烦,毕竟是在学校,不是在家。”
“……”
沈掠沉默了。
自己倒是没什么问题,就是那位拽少爷会接受拐杖吗……
接下的几周,军训倒是可以请病假,但总不能不去卫生间、不吃饭、不洗澡了吧。
权衡再三,沈掠决定还是弄把拐杖。
用不用一回事,先备好再说。
开好药,沈掠拿着拐杖来接秦淮回去。
秦淮正坐在检查室外的椅子上玩手机,受伤的右脚被绷带固定住了。
一抬头,就看见沈掠左手拎了一兜药,右手拿着一根棍。
“这什么?”秦淮看着棍问。
“拐杖,”沈掠把拐杖外包装撕掉,在秦淮面前展示了一番,“赛博朋克风的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