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子凡的父母凶狠地看着厉司决,他们现在将这个事情全部都怪责到了厉司决的头上。
一旁的周折觉得这话说的太过分了,他想开口却被厉司决的眼神阻止了。
“是我们的责任,我们没处理好,关于厉子凡,我们会尽力去找去救,不过如果因为你们破坏了我们的计划,我们就爱莫能助。”
“你这是推卸责任!”厉子凡父亲怒道。
“你们不是厉明阳对手,轻举妄动只会害了厉子凡,我希望你们清楚。”
说完这些话厉司决和周折离开。
“先生,您还不如直接实话跟他们说。”周折有些生气地说。
“实话是什么?实话就是厉子凡本来就是代替我的,我才是厉明阳的最优解。”
“可是话也不能那么说啊,他们享受了厉氏的荣耀和福利,风险和回报本来就是并存的,怎么能光享受回报不承担风险?他们真以为没有您在厉家撑着,厉氏还能这么的风光?”
周折太生气了,觉得厉子凡的父母多少是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“算了,他们现在的心情可以理解,我不会跟他们计较。”厉司决能理解二老的伤心和焦灼,因为他只要想到要是温卿卿出事或者两个孩子出事,他也会如此,将所有人都当成敌人,“靳疏那边有消息了吗?”
“没有,靳疏说毫无头绪,估计这一次藏的很深,没那么容易找到。”
“让他别急,这个事情急不得,可以换个思路去找,正常思路肯定不行。”
第二个藏身之处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,应该会在很隐秘的地方。
“他们上次撤退的匆忙,仔细留意的话,我觉得会有线索留下来。”
就算他们想要消除痕迹,也很难做到百分百消除,就是得仔细,不然很容易漏掉关键线索。
正说着话,厉司决的头又痛了。
“先生,您还好吗?”周折担心地问。
“没事。”他赶紧拿出温卿卿给他准备的药,先吞下去一颗,再放一颗在口中,然后按住穴位让自己减缓疼痛。
“您好像痛的越来越频繁了。”
“别和太太说。”
“您这样瞒着,要是被太太知道……”
“你是谁的人?”
周折顿时不说话了,行吧,太太现在怀孕关键期,的确不能太担心,先生说能撑住应该就问题不大。
差不多五分钟,厉司决的头痛缓解了一些。
这五分钟对他来说却是很难熬,他后背和头上都出了很多冷汗,直接将衣服给浸湿了。
他是一个忍痛能力很强的人,他都无法忍受的话,代表是真的很疼。
虽然他想瞒着温卿卿,可回家后,温卿卿检查了一下药就发现药少了。
“头疼了几次?”
厉司决愣了一下,意识到了。
“一次。”
“上次头疼到今天头疼才过去没多久,怎么会这么频繁?”
“今晚你再给我扎扎针,其实我觉得这一次疼起来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。”
温卿卿眯起眼睛,她觉得厉司决在撒谎。
但她没有再追究,等到晚上给他扎针。
其实扎针很费心血的,她怀着孕对她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可为了厉司决可以好起来,再辛苦她也得撑住。
扎了针的厉司决睡了一个好觉。
第二天厉父厉母过来看望温卿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