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阮青梅的话,阮四月噗嗤一笑。
“你笑啥?”
“没笑啥,我以为你恋爱脑,没想到,不过是激素脑”。
“啥?鸡嗉脑是什啥?”
阮青梅本来认字少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阮四月打了个哈哈,也没有和她解释,
“没啥没啥,你既然这么想出国,我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阮青梅摇着阮四月的肩膀,
“还考虑啥?
我看,你该考虑的是怎么快点学英语,而不是去不去。
我明天就去书店买英语书和磁带来学习,你也得学,你不许不去!”
阮青梅一直激情昂扬的,接下来就是对国外好日子的憧憬。
“别兴奋过头了,睡不着,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
一直到十二点多,阮四月说了好几次要睡觉,阮青梅才依依不舍地去了自己房间。
第二天,阮四月预约了去看曾父的日子,阮青梅在身边听到了阮四月的电话,身子一拧走了。
她不爱听曾父的消息,这个人在她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,
好像是她生命中的耻辱。
阮四月知趣地没有提这个事。
但是三天后,她请假跟邝明志去看曾父时,阮青梅却突然说,
“我也跟你们去吧。”
阮四月愕然,
“你?你去看老头?”
阮四月对曾父很难张嘴称父亲,她称呼他为老头。
阮青梅说,“嗯。”
“你不是,都不肯提他,怎么?肯?”
阮青梅一边打扮,一边说,
“到时候托曾强的福去国外的时候,你给我说好话,
让曾强知道,我不是那种不讲感情的人,好歹也陪过他爹一段时间,
你就让他帮忙,把我也带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