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我充耳不闻
我只听见齿轮的哭喊。
与人的呜咽。
四月十一日
该诗注释:本诗为新东京诗人***(姓名已被政府封禁)所作,深刻讽刺了新东京社会的虚伪与混乱,并加入了大量诗人的个人思考。
有人称其为无病呻吟,可事实证明他所说的全是现实。这个社会是有病的。因此他也被后世称为“实体诗人”。
他的伟大不仅在于点出这个社会的不足,更在于激起了受压迫人民的反抗与一些能人志士的变革心理。
此诗作于二二七七年,此后十五年,很多人被此作影响,加入斗争之中,迫使新东京发生变革。
其中有一位受到此诗影响极大的建设者,名叫徐奉。
诗人自称:“我定会被处理,但无所谓。他们能封住我的口,折断我的笔,但是拦不住自由的意志,飞出铁栏杆,飞向全世界!我,不惜区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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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。
“徐宛。。。”
“怎么舍得给我来电话了?”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?暴动?反抗?”
“我从来没奢求过这些。你知道的,巴克。我只是在为自己当了恶人找借口罢了。”
“我看不透你,我怎么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在你的预料之中?”
“说句实话,暴动确实在我的与预料之中,但我的目的根本不是这个,我也真的没想到暴动会愈演愈烈。”
“你现在被全国通缉,你满意了?”
“雷尔布斯说过,这个榜单上的人,都是变革家。我很乐意做这么一个角色,尽管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你这话说出来,法庭不会信的。被逮捕的所有暴动者,演说家,纵横者,全部都称你为精神领袖。”
“我尽量不上法庭。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。。。”
“我定了规则的。”
“。。。”
“巴克,请不要为我担忧。我如果落网了,你能晋升十个位置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我们都心知肚明,我不可能一辈子躲下去。”
“但你还是有机会逃出新东京。”
“逃?我可不会逃。听你的意思,你希望我走?”
“我希望你离开新东京。我不想抓你,更不想别人抓到你。”
“好了,别担心。我或许会躲藏一时,但终究会被抓到。届时,我会去你那里自首。”
“徐宛,你。。。”
“再见。”
“喂?”
电话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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