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,外面雨停了。”徐宛回答道。
“啊?”
大家都还处于惊讶中,却发现礼堂的大门和窗户都被风吹开,飘进来大片大片雪花,精准地落在所有淋了雨的人被烫伤的地方,做了简单但及时的冰敷。
“你姐,她终究还是跟来了。”徐宛向巴克笑道。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克劳的高跟鞋踏着地板,好听的“叩叩”声从大门外传了进来。
“我可没跟你们来,是西塔告诉我这雨下得不对劲我才来的。”克劳穿着十分华丽,从礼堂大门缓缓走进来。
“鲁法洛学姐!”人群中爆出一声惊叫,马上有好多学弟学妹凑到克劳跟前嘘寒问暖。
“呵呵,我就说她一来,我们就没风头了吧?”巴克对徐宛说。
徐宛笑笑,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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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吃了母亲,把我扔在垃圾堆里。新父亲捡起我,男妈妈哺育我。
我没有姓名,他们为我起名。艾是妈妈的姓,佩德伦是爸爸的姓。
村民都怕我,视我为不祥之物。有人想杀我,有人想杀我,我好害怕啊。
爸爸保证过,“你一定会健康成长”。妈妈安慰我,“我一定保护你”。
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我好害怕。爸爸去哪里了?妈妈去哪里了?
明明答应保护我,明明答应守护我。留我一人在这端,我很不安很不安。
只有骷髅大叔是好人,为我喝药给我打针。我的皮肤溃烂,他造成的。
他告诉我即将脱胎换骨,他告诉了所有村民。村民很相信他,信得不得了。
他们不信骷髅大叔,他们信骷髅。我也要变成骷髅大叔,变成骷髅。
骷髅大叔爱听戏,男男女女疯狂叫。肢体动作很激烈,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。
我拼命反抗,他打了我一巴掌。他居然打我,我要杀了他,我要杀了他。
骷髅大叔死了,他告诉村民我是凶手,村民却叫我当骷髅大叔。
原来杀了他就可以变成他,那我也要听戏。我也要一个小男孩,比我小的。
我要对他好,我要喂他吃药。我要给他打针,但我不能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,会死掉。
五年过去了,预言成功了。有个小男孩,他要去听戏。他有一个梦,他要去听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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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去听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