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啊,这酒真烈啊。又苦又涩。
正想问这种酒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,阿梅莉亚叫住了我。
“扬德尔。”
“不是说在住处也要用假名吗?”
“反正今天就结束了。就算有人听到也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那为什么叫我?”
“有一件事,我必须说。”
说完这话的阿梅莉亚迅速纠正道。
“不,准确地说,是道歉。”
“……道歉?”
一听这话,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而正如往常一样,这种预感从未落空。
咚,咕噜噜。
半瓶多的酒瓶从手中滑落,滚到了地上。
哈,难怪酒这么苦……。
“你加了什么?”
我勉强抬起几乎动弹不得的手臂,抵在大腿上问道,阿梅莉亚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“我拥有的所有不会危及生命的药物。”
用那种表情说那种话,真像个精神病。
尽管背脊发凉,但至少明白了一件事。
‘原来如此,她没打算杀我。’
我毫不留情地挥起了平时像匕首一样挂在腿上的应急小锤。
可惜,没打中。
呼——!
阿梅莉亚向后仰身,锤子划过空中。
“从你放下手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。”
每次打架都搞偷袭,现在看来,只要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。
“该死。”
肌肉无力,猛地站起的身体摇晃了一下,眼看就要摔倒,阿梅莉亚及时扶住了我。
好吧,早料到了。
“呃……!”
从被搀扶的姿势中猛地挥动手臂,压迫阿梅莉亚的脖子。
专业术语称之为三角绞。
然而,这个女人果然也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