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族长听到有人敢驳斥,怒眼一睁,顿时令那说话黔首一缩,再也不敢言,但都可看出众人是怒的,对老族长是敌视的。
张陌看之倒是眨眼一笑,老族长如此做,是为自己争取民心之举,何乐而不为?
“哼!谬言,此乃乱了规矩,不可有,来人,将之驱散。”老族长完全不理会县长说甚,自充当起县长的角色,命人要将黔首驱散。
族众立刻行动,各人拿着棍棒要驱赶黔首,却遭来张陌的大喝:“谁敢?”逐而直面老族长,“我是县长还是你是县长,谁敢动,便是藐视县廷,与叛乱无疑。”
这一声呵斥倒是喝退了白族众,其人面面相觑,目光投向老族长,老族长再是‘哼’的一声,“驱赶!”
白族众抡起棍棒向黔首挥去。
张陌冷笑,白族长这是完全无视他这个县长,遂对着陈卓挥挥手,陈卓会意,立刻领着数十卒冲来,几个回合便将白族众打倒于地。
“你,你敢对我白族动手,我白族必不会放过你。”
白族长见寡不敌众,放下狠话便走了。
张陌冷着脸看着他们离去,一句话也没有说,无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但每个人都知道,今日的县长变了,变得不畏氏族,敢为黔首出头。
白族一走,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,县吏依照记录一一发放了救济粮,并将粮种发了下去。
“大家别忘了回去之后顷刻将稻种种下。”
此刻过了百年,依旧改不了他们的秉性。
“县长,汝要作甚?快停止汝之为。”
张陌一眼认出乃谁,不过有些疑惑,咸阳来人才刚刚走,贵人更是应允救济于民,此人就敢出来阻拦了,还真是无所顾忌,说他没有依仗是不可能的。
贵人地位必定很高,白族却不惧,难道白族背后的靠山能耐更强?
看之来势汹汹,张陌倒也不惧。他知道,迟早要面对这些人,如果是前身,势必会畏畏缩缩,迁就于氏族。
这也是氏族不将县长放于眼里的原因,但此刻他并非前身,他有自己的做事风格,雷厉风行而不失霸气才能很好地挫败氏族的强硬。
反正出什么事儿有贵人担着,他没有思想负担。
“自然是救济于民,让我郿县人得以安存,如何能停之?”
“荒谬!”老族长老气横秋,指着张陌大声呵斥,“自然灾害乃天定,岂可人力阻之,何况此粮乃赋税所得,理应用于县廷,别便宜了贱民。”
他的意思很简单,属于县廷的东西就不应该发放,而且黔首是贱民,不应该有之。
这是歪理。
张陌一听怒了,大声呵斥:“民皆是我郿县人,何来贱之说,如没有黔首赋税,何来县廷之粮,如今黔首受灾,自应用之于民,还之于民。”
“这才是天定。”
“县长此言对极!”眼看粮就要到来,却遭来阻拦,一些黔首愤怒异常,即使碍于老氏族的势力,也不禁出声附和。
特别听到那句‘用之于民,还之于民’,心中大慰,县长变了,变得爱民。
老族长听到有人敢驳斥,怒眼一睁,顿时令那说话黔首一缩,再也不敢言,但都可看出众人是怒的,对老族长是敌视的。
张陌看之倒是眨眼一笑,老族长如此做,是为自己争取民心之举,何乐而不为?
“哼!谬言,此乃乱了规矩,不可有,来人,将之驱散。”老族长完全不理会县长说甚,自充当起县长的角色,命人要将黔首驱散。
族众立刻行动,各人拿着棍棒要驱赶黔首,却遭来张陌的大喝:“谁敢?”逐而直面老族长,“我是县长还是你是县长,谁敢动,便是藐视县廷,与叛乱无疑。”
这一声呵斥倒是喝退了白族众,其人面面相觑,目光投向老族长,老族长再是‘哼’的一声,“驱赶!”
白族众抡起棍棒向黔首挥去。
张陌冷笑,白族长这是完全无视他这个县长,遂对着陈卓挥挥手,陈卓会意,立刻领着数十卒冲来,几个回合便将白族众打倒于地。
“你,你敢对我白族动手,我白族必不会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