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吧。我若以盟主身份见你,自然不会是这张面具。”
韩清看着田埂倒影中,女子有泪落,他整理好面具:
“没有那么多如果,”
“别耽误了时辰,小心韩姐把你丢到江中喂鱼。”
夜景笑了,梨花带雨。
藏春阁。
韩清本就睡不安稳,隔壁房的金大宝就跟牲口一样,一夜躁动。
直到正午的阳光晒到韩清屁股时,隔壁才刚刚战歇。
金元宝哼着歌,是花儿也红了,草儿也绿了,世界又明媚了。
四人回到诛龙天墟的路上,金元宝就差喊韩清一声爹。
那个亲热劲,不知道的以为昨夜和他激战的,是韩清。
斩龙殿。
一声声破口大骂似乎要将殿顶掀翻,一个金算盘打的飞起:
“现在世道挣钱难,通货膨胀,龙筋龙骨龙肉的市场价又下跌了三成!”
“修缮费,伙食费,水费,供奉费,…………”
金算盘嘎嘎作响,最后拍在案桌上:
“抹头去尾,已经入不敷出了!”
“你们一个个整日游手好闲,玩忽职守,就指望着我从吃喝拉撒里抠出的那点银子,养活你们这一大帮子人吗?”
“学学人家李玄玉,实在不行都给老娘去种田!”
“更可气的是,有些拿着俸禄的长老,光拿钱,不干事,天天不教屠龙术,喝花酒倒是从来没落下过。”
“门外躲着的四个王八蛋,给老娘滚进来!”
一道罡风掀开斩龙殿的门,四个扶门偷听的人一下子全部撞倒在地。
掌门人走到四人身前,厉色道:
“昨晚干嘛去了?”
问道派老头打了个酒嗝,脸不红,心不跳:
“自然是教我徒儿练功。”
金刚派老头连声附和:
“对对对,元宝,把你昨日苦学一夜的金刚经背与掌门听。”
金元宝呆愣在原地,昨晚他是做了一回金刚,但这金刚经已经被他拿去垫床角了。
看金元宝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,他师父是恨铁不成钢,老脸挂不住,问道派老头躲在一旁偷笑:
“那个,韩清啊,把我们问道派心法背与掌门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