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扮精致的粉脸上只见悍气,风情顿减,林虎不敢再想入非非。
“我刚刚就看到一个好货。”
“很好,我立刻要人。”
这些日子,她力捧的花魁居然逃了,找了好些时日也找不着,她这一头黑发都快给急白了。
他一脸为难,“但那个好货身边有高手,可能得费些时日。”
“我等不及了,”她抿嘴,挑眉看他,打算给些甜头,“这样吧,三天内若能帮我把人弄到手,我就跟你温存一夜,如何?”
“成交!”他猛咽口水,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。
林虎很快的退出房间,等待刚刚尾随的下属回报,计划着如何逮到那名好货。
夜色如墨。
投宿客栈的朱元骏等人,有的早早入睡,有的却辗转反侧。
朱元骏踱出房门,由于住的是上等厢房,这一出来就是一处绿意亭台,而他甫在亭台的石凳坐下,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也踱了出来,不过,才见到他,那人先是一愣,转身就要走回普通房。
“侯兄弟,怎么?今日看了太多莺莺燕燕,欲火旺,又睡不着了?”
这句话很有效,朱元骏马上见对方猝然转身,怒气冲冲的走到他身旁,“你以为每个男人都跟你一样,眼睛一见女人就有欲望?”
“这不叫‘男人本色?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她竟找不到话来回嘴,而碍于上回两人独处时,那诡异莫名的奇怪氛围,这几日,她总是尽量避免两人独处,要不,至少也要有小鱼在旁才行,但这会儿两人竟又独处了,”我要去睡了。“还是离开比较安全。
“等一等。”
“我要睡了——”她再一次强调,脚步未停,头也没回。
“侯公十,有个问题我早该跟你谈却没有谈,或许你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有一大群黑衣人,和一些来路不明的杀手要围剿你?”
已经走到房门前的侯念媞一听这话,脚步急煞,飞快的回头看他,脸色微微发白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耳朵没坏,应该听清楚了。”
“我、我不明白。”她只能装蒜。
“难怪,我一直想不透,一开始我们两人相看两相厌时,你竟然愿意跟我们同行,如今想来,你图的就是免费的保镳,是不?”
侯念媞痉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,“没、没有的事。”
明明心虚,“没有?其实要证明这事是实是虚相当容易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从明天开始,分道扬镳。”他酝酿了多日、也挣扎多日的话终于说出了口,此时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。
她内心大骇,急着嚷叫,“这不行啊!”
朱元骏挑眉,“不行?那请说个好理由让我参考,看看需不需要改变主意?”
这怎么说呢?她咬着下唇,一脸无措。
他摇摇头,“既然不说,那今晚一别,就道再见。”
“怎么这么无情……”她忍不住嘀咕。
“朋友相交贵在一个‘诚字,侯公子这一点不仅做不到,还利用我与伯容的功夫护身,是谁无情应该不必我多说了。”
语毕,他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。
朱元骏